“你先前不是怀疑居安的么,怎么又怀疑到我头上来了?”
白君灼淡淡笑道:“我从未怀疑过居安,一开始怀疑的就是你。故意与王爷故意当着你的面争吵,也是为了让你以为有机可乘,诱你露出马脚。”
思危一听这话,目中一暗,难以置信地问道:“王爷与你争吵,也是你们商量好的计策?”
白君灼摇摇头:“此计是我突然想到的,并未同王爷商议。可我知道他绝对会懂的。”
思危苦苦笑了一下,沉默片刻,抬头道:“你说的事情我与居安都可以做,你为何从未怀疑过居安,而是怀疑我?”
“我是在偶然的情况下听杏子说居安会武功的,既然居安会,你也一定会。”白君灼看着她的腿道:“那日你为了救我磕破了自己的腿,本就不是什么大伤,只要身体不是太差,这么久早就应该好起来了。而你却一直没好,我就猜想,你是不是在装。”
思危点头道:“没错,我会武功,腿上的伤早就好了,后来一直装作没好,是觉得你怎么也不会怀疑到一个行动不便的人身上。”
“真正使我确定就是你的,是有你无法抵赖的证据。”白君灼拿出那件绣着鸱尾的衣服给思危看,对她道:“这件衣服腿部的地方有血迹,你袭击我的那天晚上腿上的伤还没好,又因为动作太大磕破了腿上的伤,所以才留下了血迹。伏云月可没受过伤,若是受了,她绝对会趁此机会到王爷面前可怜一番的。”
思危看着那件衣服,点头道:“没错,那晚我便发现了自己的血迹留在了衣服上,我本想把衣服洗一下的,可后来想想太过冒险,还是直接将衣服丢到伏王妃的院子比较好。我还想着你一定不会发现这一点点的线索。”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白君灼挑眉笑道:“确定是你之后,所有的一切都可以解释的清楚了。你受了伤还坚持为我熬药,是为了用你给我特制的药壶。你知道我精通药理,绝不可能通过给我下毒的方式害我,所以才想出用有辐射的玉簪和水银锻造的药壶。哦,对了,你可能不知道辐射是什么,就是那种会诅咒人的玉带有的光线,足以使我心神不宁,神志不清的东西。”
思危似乎格外感兴趣,继续问道:“还有呢?”
“你说你为我熬药烫伤了自己的手,其实你是为了掩盖手上的咬痕,居安手上可没有咬痕。”白君灼看着她缠着绷带的手道:“真是对不起,我下口太重了,竟然使你一直到现在还没有好。”
思危无所谓地笑了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