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好了,只是留着疤,所以我才缠着纱布的。”
“还有,伏云月同一款式的衣服只有一件,她最喜欢这件绣着鸱尾的衣服,当晚就是穿着她去宫里的,后来被烧掉了。而我手中的这一件,便是你做来嫁祸她的。若你还嫌上诉证据不够,大可将思危找来问问看这绣功是不是你的。”
思危忍不住赞叹道:“精彩,王妃所说的一切,竟然如同亲眼所见一般!我真佩服。”
“不敢当。”白君灼含笑道:“那么问题来了,你究竟为何要害我?”
思危抓着笼子,直勾勾地盯着她道:“因为我觉得你配不上王爷。”
白君灼好笑地看着她,反问道:“我配不上?说的好像你能配得上似的。”
“就是!”杏子愤愤地看着她:“小姐再怎么说也是个富贵人家的嫡女,而你不就是个丫鬟吗?居然敢这么说小姐,真不要脸!”
思危摇头,看着白君灼道:“我并未觉得是因为身份的问题而配不上王爷,而是觉得你根本就不爱王爷。”
白君灼平静地道:“我比你想的更爱他。”
“哦?”思危冷笑道:“你爱他什么?爱他的丰神俊朗还是爱他的富可敌国?若是王爷无钱无势,貌似马面,你还会爱他吗?”
白君灼无奈道:“你的假设根本就不可能。”
思危冷哼道:“我就知道,这个世界上所有接近王爷的女人都是贪图王爷的俊美和钱财,不可能有人是真心爱他的。”
杏子忍不住道:“那你爱你家王爷,就不是贪图俊美和钱财了?要是你家王爷又胖又矮,满脸麻子,你会爱他吗?”
“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他都是我的神祗,是我心中绝对不允许任何凡人触碰的。”思危眼中似有一丝莫名的光芒,微笑道:“我也不可靠近他,我只能远远的保护着王爷。”
“你脑袋有病吧?”杏子忍不住骂道:“照你这么说,你家王爷活该孤独终老了?”
她突然凶狠地看着白君灼道:“至少不能让一个另有所图的女人占据他的心!”
“不,你错了。”白君灼清澈明眸闪现一抹温柔:“我爱他不是因为他的钱和他的貌,不是因为一切。你一味的以为他就是神,以为他有多优秀,供奉着他守护着他,使他落入孤立无援的境地。我们经历过那么多的事,你都不知道,你也不会明白。”
“经历过很多事便可以在一起了吗?”思危怔然道:“我从小和居安一起被卖进王府,我记忆的最初便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