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来。”
“脱不下来的喜服。”我呢喃着,低声说,“该不会真的是冥婚吧?”
莫名的我又想到了那只男鬼,也不知道这女人的死,是不是与他有关系。
“我看像。”吴阿姨说,“不然怎么解释,她大半夜的穿着喜服出门,然后横死马路上?”
“可是我女儿怎么会招惹上冥婚的?她一直都好好的呀,这么突然死了,我们该怎么办呐。”
老赵的妻子一想到自己的女儿这么走了,伤心的捂脸痛哭。
老赵也眼眶红润的站在一边,搂住了妻子的肩膀。
我看着他们觉得可怜,悄悄地扯了扯李半瞎的衣袖,想叫他快点帮忙画皮。
可他却突然反手握住我的手腕,面色不好的说,“这活,我不接,抱歉。”
这话让几人都是一懵。
“老李,你等下。”吴阿姨追了过来,拦住我们的去路,问,“为什么不能接?你做这一行不就是为了让这些横死的人,安息吗?”
“是这样没错,但有两种人死,不得画皮。”李半瞎语气冰冷,没有半点商量余地,“一,自杀。二,孕妇。”
此言一出,赵家夫妇,面色骤然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