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曲卓看着在院子里和两个女奴没心没肺的做游戏的小苗只能长叹一声。
不过,曲卓的颓废只维持了不到五天,他的眼睛就立刻发亮了。小苗的举动虽然鲁莽,却给了他们一个很好的打入上流社会的机会,因为他收到了一个宴会的请柬。
小苗看都不看,一句话不去就让曲卓的脸黑如锅底。
“我一个没出闺阁的小娘子,为什么要去和脏臭的吐蕃人。突厥人,大食人,混在一起?要去你去,如果查不出来问题,我晚上就去碎叶城的城主家,就不相信问不出来。”
“姑奶奶,您现在想起自己还是一个小娘子了?如果您真的是一位大户人家的小娘子,这会应该躲在长安家里的绣楼上绣花,而不是拿着长枪和这些战奴较量,能用智慧解决的事情,我们为什么要晚上去城主家闹得满城风雨?悄无声息的完成任务才是上策。“
曲卓的脸都抽成了包子,想要狗子帮着自己说两句话,发现狗子这时候已经被小苗的长枪圈进了战圈,拿着横刀险象环生的在漫天的枪影中左支右突,在贴着地滚了两圈之后,被小苗的枪杆子抽在后背上飞了起来,掉在草料堆上装死。
新买来的两个侍女拍着手欢呼,那些战奴也是满脸的佩服,他们发现自己这群人竟然无法阻止小苗的冲锋,长长的骑枪握在小苗的手里就像是一支毒龙防不胜防,原来自己的新主人才是无敌的悍将。
小苗撅着嘴将长枪顿在地上,青石板立刻碎裂开来,长枪老老实实的插在石板上一动不动。
“师妹的枪法果然厉害,愚兄在你的抢下走不过十招,佩服,佩服!“
“师姑,你是师父的徒孙,我是徒弟,为了这个称呼已经揍了你无数回了,到现在还不长记性是不是?你要是敢说让我去参加什么宴会,我就接着揍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得什么主意,不就是想把我嫁出去么?别做梦了,这事我只听师父和侯爷的,你们那里能找得到好人家。”
小苗发完脾气,两个侍女就赶紧过来簇拥着小苗去洗脸换衣服,那个老战奴走了过来对曲卓说:“家臣大人,一个家族想要兴盛,不能依靠简单的联姻,那样只会被那些贪婪的家族吮干我们的每一滴血汗,老奴在阿古泰家族效力了三十年,见过无数这样的例子,殿下枪术为老奴仅见,有这样的枪术在战场上自然能为家族挣得荣光,用不着去依附谁。”
曲卓翻着眼睛看着老战奴说:“你知道什么,不知道就不要多嘴,记住了,在家里不许一口一个老奴,老奴的叫唤,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