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家里没奴隶,这是你们的契约拿去烧了。”
一厚叠子羊皮契约被曲卓拍在老战奴的胸口上然后就气冲冲的进了屋子继续想办法,实在是不行,只能是自己带着黑风去参加宴会了。
老战奴愣在当地许久没有说话,只是习惯性弯曲的腰板逐渐挺直了,把手放在胸口上说了一句波斯话,就去战奴所在的屋子里告诉所有人这个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这里是一片最无法无天的土地,这里也是一片最讲究契约的土地,所有的贵族为了保证自己的利益不受损失,共同制定了契约,并且发誓遵守它,他们会践踏王权,但是却不会践踏契约,因为最原始的契约上有他们祖先的血印。
战奴的屋子里充满了焦臭味,“瓦希提,薛西斯,亚哈随路”老战奴每念到一个名字,就把一张契约投进火盆,等到契约全部烧完之后,笑着对所有人说:“我们自由了。”
说完之后就掏出匕首,揪着脖子上的一块皮肉把他割了下来,扔进了火盆,虽然血流的汩汩的,他却笑的开心之极,因为那块皮肉上面有一个烙印,他不想要那块肉了。
当晚餐开始的时候,小苗奇怪的看着战奴们脖子上的纱布想问,又压了下来,她认为这可能是波斯人的一种仪式,就像突厥人有人死了,就会拿刀子割脸一样,既然人家的亲人死了,还是不要问了。
云家的人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有条件的时候从不委屈自己,小苗和狗子就是这样,曲卓似乎也有这方面的倾向,所以桌子上的食物非常的丰盛,有很多的馕饼,有萝卜羊肉汤,大块的奶酪就放在桌子上,葱头是生的,吃一口就会流眼泪
“殿下,请允许莫阿斯亲吻您的脚尖。”
吃完饭之后老战奴就站了起来,在小苗不知所措中,匍匐在地上亲吻了小苗的鞋子,然后那些战奴也跟着报了名字,然后就趴在地上亲吻她的鞋子。
“为什么?”小苗低头看看自己的鞋子问老战奴。
“世间仁慈者莫过于您,我尊贵的殿下。”莫阿斯恭敬地行礼,然后就带着那群战奴开始分配自己的防守的哨位。
“他们在干什么?“小苗问刚刚把剩余的食物撤下去的侍女,曲卓,狗子,黑风还有那些楼兰人不愿意和波斯人搅在一起,只有小苗觉得这些波斯人是自己带来的,没有主人陪着不太好,虽然她非常的不喜欢吃馕饼羊肉,还有那个有强烈气味的葱头,为了不至于让那些波斯人感到难过,还是强忍着吃这些难以下咽的食物。
“殿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