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架子。
“你终于醒了,刚刚装的挺投入么,可惜,你刚刚打呼噜,呼噜声都捅破天了。”
惨,竟然被发现了。
不过,已经不知道多久了,我跟贺云虎再也没有这样心平气和的聊过天。
或许,从初中开始,我们脚下的路注定就不一样了。
我不置可否,撑着身子坐起来,问他现在是什么时间了,贺云虎说,我倒是很能睡,这一觉,把晚饭都给睡过去了,现在已经是夜里九点多了。
贺云虎指了指桌子,说:“那是给你留的晚饭。”
我甚至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心说,贺云虎已经把我折磨成这样了,怎么会还记得给我留晚饭?而且,就算知道我在装睡,他也不拆穿我?
我疑惑的对着贺云虎就是一阵上下打量,总觉得现在站在我面前的不是贺云虎,贺云虎才不会这么好心。
贺云虎见我心怀戒备,竟然猝不及防的就笑了,他说:“怎么?你怕我下毒?你要是实在害怕,可以给我,我先吃一口。”
我也是要面子的,就算是被他说中了心事,也不能就这样承认。
不过,既然他已经这样说了,那就说明,这饭应该是没有问题的,毕竟,他们还得指望我带着他们找到要找的地方,得到想要的东西呢。
我往嘴里扒了一大口饭,装模作样的问他:“我晕倒之前都说什么了?”
贺云虎嗤笑了一声,凑上来,一副审视的模样,问我:“你真不知道自己之前说了什么?”
我没说话,继续扒饭,心说,你要是忘了,老子就再演一次。
结果,贺云虎倒是没有配合我演戏,而是把我说的话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我,还不忘嘲笑我,说,没想到在他走后,我又跟着三爷学到了这样的本事。
我一边吃饭,一边念叨着黄纸和朱砂,念叨了一会儿,觉得差不多了,就抬头跟贺云虎说:“不用黄纸了,你弄些黄布过来,我想,我明白他的意思了。黄布,要大的,有多大要多大。”
给他们安排了任务,我就又进入了混吃等死的阶段,不过,这都是表面上的样子,实际上,我不停地在回想三爷给我的地图,可也不知道是不是走错了地方,我屁都没想起来,倒是想到了忽悠他们的方法。
这儿的交通说方便不方便,说不方便,又还没到那种极端的境界,差不多三四天以后,黑衣人就赶着一辆马车回来了,上面一块黑布盖着,掀开来,就是大片大片的黄布,旁边一个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