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应该是朱砂。
我也没再拖拉,拽开布,就让他们把黄布铺在地上,自己动手去和那桶朱砂,可是,我不是贺云虎,黑衣人不听我的。
贺云虎从帐篷里走出来,看了看那辆马车,不,不是马车,那是骡子。
贺云虎问他们怎么这么狼狈,黑衣人倒是开始诉苦了,说这山太难走了,一般的车上不来,这还是跟山下的老乡花钱买得骡子。
我站在原地,看着贺云虎。
他明白了我的意思,淡淡的看了一眼面前的黑衣人,说:“照贺云蜚说的做,如果有疑问,就进来问我。”
黑衣人这才开始行动,搬起黄布来,悉数铺在了地上。
还别说,这黄布颜色倒是真的鲜艳,让太阳光一照,刺眼。
我看着黑衣人一副难受的模样,挤着眼睛,睁开也不是,闭上也不行,我自己就偷着乐,我这阴阳眼,就是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