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若是没有旁的事,我要继续誊抄了。十遍,可是不少呢。”夏知雪心里不愿和这个残暴又风流成性的男子又过多瓜葛。
欧阳淮煜心里不快:“你就这么不想瞧见本王?”
夏知雪也不知面对他为何如此沉不住气,小脸微微上抬:“是又如何?”
“如何?”欧阳淮煜嘴里淡淡重复她的话,下一瞬间猛然从凳子上站起来,逼近她:“那本王便刻刻扰的你不得安宁,直至你习惯为止。”
“你!”这人怎的如此无赖?皇家的大气都被他落在娘胎里了不成?夏知雪怒目圆瞪:“无赖!”
眼瞅着她的小脸气的发红,欧阳淮煜这才心情舒适一些:“无赖?侯府三小姐可见过真的无赖?你若是见了便觉得我是个谦谦君子了。”
他?谦谦君子?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她夏知雪也不是没长眼睛,也不是没长耳朵,她看得见闻得到,欧阳淮煜是个怎样的纨绔子弟她也略知一二。
“本王瞧着你这个样子,心里对本王有芥蒂?”
不理会他的前言不搭后语,夏知雪快刀斩乱麻:“王爷所来为何事?不如直说。”
“我若是讲,我担心你,过来瞧瞧你,你信吗?”欧阳淮煜再次回到凳子上,望着夏知雪。
夏知雪低眉:“我信。”
只要他能马上离开,他说什么她都相信。
“你姐姐若是知晓,此刻我驻足在你屋里,你说,她会作何想法?”欧阳淮煜笑的不怀好意。
夏知雪认为这个人就是来克她的,她笑笑:“王爷若是不介意外人怎么说,我自然也是不介意的。至于姐姐,她可是最疼我的,若是知晓王爷对我有意,怕是也会割爱的。”
欧阳淮煜瞧着这小姑娘有意思的狠,接着问道:“我对你有意?三小姐可要仔细思索了再开口,编排皇亲国戚,可是杀头之罪。”
夏知雪娓娓道来:“天色如此晚,王爷偏偏来到我房里,不是对我有意是什么?”
“夏知雪,你知道你像什么吗?”欧阳淮煜话锋一转,反问道。
“不知道。”
“狐狸,”欧阳淮煜自说自话:“前几年,我与兄弟几人去山里围猎,射到一只狐狸,我与他们几人打赌,留这畜生一条贱命,看我能否驯化了它。”
他笑盈盈地瞅着夏知雪:“你猜,本王是否驯化了这畜生?”
“王爷天资过人,又是人中龙凤,区区一个畜生,自是不在话下。”夏知雪拍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