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哥哥最是知晓妹妹心中渴望,古有伯牙子期,我这好不容易寻得子期,还未约着高山流水,煜哥哥便来拆散我们,当真不是个好人儿。”
伶牙俐齿这点倒是跟夏知雪般配,欧阳淮煜自是知道她相见的不过夏知雪一人,问问姐妹二人不过是客套。
他与沈柳打小一起长大,和顺侯府的侯爷和夫人从不相信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女子读书无用,私塾中,也让这个丫头跟着他们一起听夫子讲课。这丫头悟性高,又剑走偏锋,每每的观点都与他们大相径庭,倒也让人刮目相看。
小时候他与沈家兄妹二人感情最是深厚,瞧着她总算得了一个知心人,嘴里是打趣的,心里也是为着她高兴的。只见他笑了笑:“你便去收拾收拾,一会子我回府时,捎上你。”
“多谢煜哥哥。”沈柳面上欢喜,行了礼就回房收拾了。
“小丫头。”哭笑不得的摇摇头,欧阳淮煜这才敛了神色,去往大厅。
“哎呦呦,”刘氏一大老远就笑着朝欧阳淮煜走来:“这可是稀客啊。”上前拉了欧阳淮煜的手,眼睛弯成月牙。
欧阳淮煜笑道:“夫人这可是怪着煜儿近来许久没有来府里看看你和侯爷?”
刘氏手指轻点他的额角,笑骂:“个小没良心的,白疼你了,给我话头子吃。”
拉着人走到前厅,碍着圆桌坐下,伸手召来下人:“快快将老爷前些日子得的上好的茶叶沏一壶。”
李妈妈笑着点头:“夫人可好久没得这样高兴了,”边说边往外走:“老奴这就去。”
“男子汉大丈夫,喝什么茶?”粗狂的男声传来,和顺侯背着手,一步一步走进来:“李妈妈热一壶好酒来。”
刘氏瞪他:“吃什么酒?你个老糊涂,可是忘了煜儿现在身子骨不比从前,你还让他吃酒?当心皇上知道了,摘了你的乌纱帽。”
和顺侯撇了夫人一眼,坐下:“就是因为在王府里懒惰惯了,才有的这些病痛。你瞧着我,哪里有什么病痛。”
“前几日嚷着腰疼的可不是你这个老东西了。”刘氏拍拍欧阳淮煜的手:“好孩子,咱们不吃酒。”
眼神示意李妈妈快些下去,免得这个老东西再开口。
“侯爷说的是,”欧阳淮煜点点头:“我以后在王府必定勤加锻炼。”
“运兄呢?”欧阳淮煜左右环顾一番,问道。
刘氏摆摆手:“孩子长大了,我跟侯爷也管不了了,索性他爱干什么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