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兄向来是个不爱出门的人,我以为今日能看着他呢。”
和顺侯冷哼一声:“男子汉大丈夫,应当建功立业为皇上分忧,他整日里不出去窝在府里,那不成了窝囊废了。”
脾气还是这么暴躁。想当初他在和顺侯府里上学的时候,也没少被这个老顽固打,皇兄也狠的下心,只当瞧不见他手上的戒尺痕。
欧阳淮煜顺着侯爷的话说:“侯爷说的对。哦,对了,”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他看向刘氏:“我今日来想问问夫人,马球会上拿来做彩头的步摇可还有?知秋瞧着喜欢,我来问问。”
刘氏一愣,怎么突然问这个,摇摇头:“那东西也是机缘巧合得到的,只此一个。”
“混账东西,”和顺侯沉了脸色骂到:“你整日里都在思索什么?女人家用的东西你也问。真真是把老夫从前的教导都忘了。”
“我可不敢,”欧阳淮煜摆摆手:“这步摇我家三妹妹得了一个。知秋不说,我瞧着她也是喜欢的,妹妹有的姐姐没有,旁的人只戳我脊梁骨,我可受不住啊。”
“知雪有?可那东西我记得被王大人家的姑娘哥儿赢走了。”刘氏疑惑到,难道她年龄大了,记错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