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夜天色已晚,表小姐还是这般梳妆打扮。难不成,是有什么重要的喜事儿吗?”夏草试探(性xing)地问道。
“多嘴。”段嘉月又摆出了仿若段府大小姐的姿态,抬眼看了一眼夏草。
感受到段嘉月严厉的目光,夏草才方是反应过来,她是过于的逾越规矩,便是连忙低下头,掩盖住神(情qing)。
她的声音又是那般的委屈而又自责,“奴婢,奴婢并非本意,不过是想着多关心关心表小姐,一时间着了急而口不择言,哪里想到却是这般的不得体。”
可是她的内心却全然与嘴上说的是两样的法子,“呵,没想到这个表小姐看上去如若傻大憨,可是这嘴上功夫却是在某些时刻依旧得理不饶人了去!”
“不过,看你这般模样,本小姐倒是先认为你算是无心之过。但实则这种事(情qing),告诉你亦是无妨。”段嘉月的两眼转悠着,又像是在其中掩藏了一丝姑娘家的(娇jiāo)羞不已。
“表小姐真是个心善的。”听到段嘉月竟然是如此好说话地妥协了,夏草更是不会拦着她。
“明(日ri),父亲上早朝之时,会与齐公子相见。若我当时前去给父亲请安,定然是能和齐公子打一个照面,如此,还愁他不能记起我好生打扮时候的惊艳?”
这个如意算盘被段嘉月打的响亮,可是她亦是没有看见,夏草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她勾起了唇角,那言语中带着些许的轻佻,“原来是这样,表小姐真是有心了。”
而一门心思扑在段嘉月(身shēn)上的夏草,更是没有见到扒在门口,偷偷摸摸朝里面张望的,满腔怒火的红罗。
翌(日ri),段嘉月是破天荒地醒了个大早。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夏草已经悉数把衣裳饰品准备好了去。只待她一件又一件地穿上,一如玉美人儿便是映照在铜镜之中,让段嘉月喜不自(禁jin)。
而沉浸在喜悦之中的段嘉月,哪里能看得出来后面的夏草终究给自己藏了些许的心机。段嘉月明艳的衣裳却是把(身shēn)后的夏草那抹清丽高洁突显的淋漓尽致,像是一朵荷花,出淤泥而不染。
而大摇大摆在前面走路的段嘉月,此时此刻却是像极了夏草的丫鬟。
如同预料中的那样,段嘉月见着了齐君瀚,可是齐君瀚眸中那闪过的,不会被轻易捕捉的亮光,却不是为段嘉月所绽放。
夏草在(身shēn)后又是扮作(娇jiāo)羞的姿态,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