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潜伏在罗府和怡红院,观察我的生活和我的朋友,亏你还号称圣人。”边说边去扯柏炀柏的衣袖,兹拉撕下了一大块布料。
柏炀柏吹胡子瞪眼:“死丫头干嘛撕我的衣服!不就是撞到你和段小子的地下情么!”
“你再说那些有的没的,我就把你点了穴道直接扔进湖里去,”何当归用这块布料给钱牡丹擦着鼻血,道,“我们这里属你的衣服质地最差,当然要用你的,回头让书院赔你衣服吧。喂,柏炀柏你真的不认得这种毒吗?虽然我帮她逼出一部分,可也不能尽数清除,想开个泻火的方子给她清一清,可这毒性忽寒忽热的,弄得我都糊涂了,这种毒竟是我从未见过的。”
柏炀柏挖着鼻孔,鄙视道:“笨啊你,这小妞明显就是中了蛊毒了,没救了,给她发丧吧。”
“蛊毒?!”何当归讶异地看着死气沉沉的钱牡丹,“真的假的!”
“所以刚才我才让人来砍她胳膊呀,你非要逞能救她,却连她中的什么毒不知道,如今发现没本事救活她了吧,”柏炀柏嘲笑道,“得,把展捕快的那把刀借过来,趁早砍了吧。”
孟瑄捉起钱牡丹的右臂,细看了一刻她的右手,沉声道:“她中蛊毒应该不是今天发生的事,那种蛊物至少已在她体内蛰伏了一个月之久,但是你们瞧,她的手心有一个小黑点,毒物也集中在她的右臂,所以我猜,有人在她入水前用毒针扎过她,催发了她体内蛊物的毒性,这二者交加,才会让这毒看起来如此奇怪。”
“有人?”何当归回忆道,“她落水前,她妹妹钱水仙拉得正是她的右手,难道是她?”
柏炀柏挥挥手道:“不用猜了,肯定是她!我经常卖药糖给她们,对这一对小妞的行径瞧得真真儿的,地上快死的这个小妞看似飞扬跋扈,动不动就跟其他小妞发生纠纷,其实她根本就是那一种没带脑子出门的女人,所有的纠纷都是先由她妹妹几句话挑拨起来,然后她妹妹退到一边阴险的冷笑,看着她跟其他人吵得不亦乐乎。这么阴毒的一个妹妹,给她姐姐下毒有什么奇怪?”
何当归不解:“就算真有深仇大恨要杀人,用砒霜、用鹤顶红的我都见过,钱水仙一个不学无术的深闺小姐,如何有能耐做出如此复杂的毒药来?”
孟瑄问:“你怎知道她不学无术?我瞧此女心计颇深,不是个简单角色。”
何当归诧异道:“我跟她一起上四门课程,亲眼看过她的猫爬字体和琴棋两项,我当然知道她不学无术,你从哪里得出她有心计的结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