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着双眼的孟瑄,像一只索欢的小兽一样热切地纠缠着她,她轻喘着按住他探索进来的灵活手指,不让他有进一步的动作。就算对他的耳朵有一些损害,她也不得不摘下他的耳套告诉他:“孟瑄不行,快住手,我现在不方便,我来葵水了,快放开罢。”
孟瑄骤然动作停下,高叫一声:“疼!耳朵疼!”
立时,吓得她赶忙给他套上耳朵并诚挚道歉,可一有了耳套的孟瑄,又有了“掩耳盗铃”的条件,他的手虽然撤出了该撤的地方,却一把捉住她的手,按上了一个不该按的地方,几乎烫伤了她细致的手心,又不容她逃离。他抱怨说:“你瞧吧,每次你都这样,挑起了我的火,又临阵退缩,不把自己交出来给我消火。小逸你好坏,你是不是故意的?”
她对着已经听不见的孟瑄道歉说:“我真的再也不会退缩了,这一次,就算是撞得头破血流,我也要一直撞到南墙上。”
孟瑄俯就她胸前的樱红,用小小甜点找补了些许心理平衡,可是仍恨声道:“我就是太纵容你了,要是我肯对你下一点狠心,咱们早就有一大窝孩子了,你早就变成我的孩子娘了,你的心就不会一直在天上飘了。”
她提醒孟瑄:“我年纪还小,生不出孩子来,而且我也不是母猪大婶儿,不能一次下一窝。”她用手轻柔地扒开自己胸口上那个,满腮桃花的俊颜,再拨开孟瑄的耳套,贴着一点缝隙说,“沈适,相公,等这次的月事一了,我就什么都听你的。你再宁耐几日,当我跟你打一个欠条,现在咱们文文静静地躺着说话,行不行?我这几天特别想你,很想和你好好说说话。”
孟瑄闻言,眉梢挂上喜色,将两只耳套刷刷一摘,偏头枕在她的胸口上,笑着要求道:“那么从现在开始,一直到你的身子方便为止,你都不能离开我半步,连床都不能下,我信不过你的保证,你的信用太差了。”
何当归被压得动弹不得,辛苦地支棱着脑袋,满床乱找被孟瑄丢开的耳套,生气地说:“你丢哪儿了,快找回来戴上,谁让你摘了!我是想要像熠彤他们那样,在手心里写字跟你说话。你再这样不顾惜身体,我可再也不理你了。”说着手里摸到了耳套,给他重新戴上,想将他的那颗“霸王头”从自己的身上驱离,却是办不到。
孟瑄满脸挂着不开心的表情,缠歪了身下小人儿一会儿,他突然双眼一亮,想到了新的主意,说:“手心太小了,一次才能写几个字?咱们写胸口上吧,胸口的地方宽,那先从我开始。”他的脸腾出地方来,粗糙微凉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