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她的胸口,开始认真地写字交流,耳中听不到她“我就免了,我能听见你说话”的抗议,一笔一划地写下一行字,“你的身体何时方便?”
何当归满面矂红,这厮已经精虫冲脑了吗,他能不能统一一下在人前人后的做派,不要忽而是三十岁,忽而又零岁,行不行?她的接受能力也是有限度的!
她伸出根手指,要在他的脑门上写字,他却猛然一个鹞鸽翻身,让她反压在他身上,并一扒襟口,将结实紧致的胸膛露出来,慷慨地说:“写吧,随便写,多写点,把你不好意思亲口跟我说的话全写出来,情书也可以写给我,我的触感很强,能立刻读懂你写的字。”彻底被精虫冲脑的他嘿笑道,“咱们来一次‘赤裸裸’的坦诚交流,小逸。”
何当归无奈地下手写字,在他指定的“纸”上。她想问问他,能否在下月中旬之前敲定亲事,能否让她随他一起去山海关戊边,能否让她继续和青儿合开怡红院与全济堂。可是才刚写下“孟瑄,跟你商量个事”,这几个字,身下人就很夸张地大声叫唤起来,听声音又享受又痛苦又甜蜜又激烈,吓得她还以为将他怎么着了呢。
她没好气地拍打两下他的脑门,训斥的话还没出口,外间门上就传来敲门的声音,伴着熠迢紧张的声音:“爷,奶奶,不好了,萧姑娘昏过去了!脑门儿磕出血来了,要给她请大夫吗?”
何当归一僵,一把推开没命叫春的孟瑄,匆匆理衣出帐,听得孟瑄在她身后困惑地问:“小逸你又怎么了?你别害羞啊,夫妻间都是这样子的,你现在就得习惯,等我的情况恢复后,还有更厉害的后招呢,你等着瞧好了……”
她忍无可忍地再次扯开他的耳套,告诉他:“萧姑娘晕过去了,头都磕破了,我要去照看她。”
孟瑄一愣:“素心?她一定累着了吧这两日,真是辛苦她了,那么……”他犹豫地说,“我把你让出来一会儿,不过你得再亲我两下。”说着又像扭股糖一样缠上来,仰着脸来索吻。她无法,只好在熠迢“砰砰”敲门的催命时刻,又顺了一回孟瑄的意思……
可是,等气喘吁吁地退开之后,她才想到,自己这样的肿嘴唇是再没脸见人的了,只好下床去角柜里翻找一个遮面之物。满地乱糟糟的什么东西都有,她疾走了两步,还一脚踩到了一只公鸡脚,引来对方的痛啼控诉,屋中一时就更加糟乱了。好容易妥置了一切,又劝引着孟瑄穿好他的衣裳,她才给快要将门凿破的熠迢开了门。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瞧见了对过凉亭中倒卧在地的萧素心,额角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