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客栈应该是常来常往,被褥时常有人用,不该有这般陈旧气息的。
可看凤州这情况,想来是很久没有过路投宿之人了。也不知锦衣‘玉’食的景珏,能不能受得了?
想他作甚?管他受不受的了呢?
临行的时候,他自己说,自己不是吃不了苦的人!如今还有地方睡,不用‘露’天天为盖,地为席,已经很不错了。
宁‘春’草在‘床’上躺下,却一时并没有睡意。
凤州城的诡异情况,以及路上遇见那一行逃荒之人,反复出现在眼前。
究竟是什么灾荒?为什么那逃荒之人,和客栈老掌柜都绝口不提呢?
老掌柜说,明日他们也可能遇见?遇见什么?
她心头烦‘乱’,被子陈旧的味道更让她‘胸’口闷闷不舒服,她索‘性’翻身起来,摩挲着向外走去。
她轻轻拉开‘门’。
记得掌柜的安排房间之时,景珏的房间就在她旁边。
廊间没有灯,月光也照不进来,格外的黑暗。
她手扶着墙壁,轻手轻脚一步步向景珏的房‘门’‘摸’去。
她正要抬手敲‘门’,却听闻里头有说话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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