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疼,伸手向前,想要关上窗户,以免更多的虫子飞进来。
可窗户像是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推住了一般,她竟不能拉上。
咣——
房‘门’被一脚踹开。
一个身影从她的余光中一闪到窗前。
砰的一声。
窗户关上了。
屋子里还有许多的飞虫,宁‘春’草闭嘴不敢再叫,唯恐这虫子会趁势飞入她口中。土节介技。
有人拿着布在摔打,将她身上落着的飞虫都给‘抽’打了下去。
虽然‘抽’打在她身上的力道有些疼,但总比浑身落满了虫子要好得多。
又有脚步声进来,摔打的声音渐渐多了起来。
房间里的飞虫越来越少,地上倒是落了一层密密麻麻的虫子尸体。
宁‘春’草‘乱’跳着抖落身上的虫子。
直到耳边传来景珏的声音,“好了,没有了。”
她才站定,可浑身那种被虫子包围的恶心感并没有褪去。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确实没有虫子了。可心里作用却让她觉得,仍有虫子趴在她身上。
“是蝗虫。”程颐的声音说道,“这么多的蝗虫……竟是蝗灾。”
“嘘——”老掌柜一面摔着布条,一面禁止道,“是蝗神!”
宁‘春’草身子抖了抖,“我能先换个衣服么?”
她此时很有些狼狈,身上头上‘乱’七八糟的,不知是被景珏手中的衣服‘抽’打的,还是被蝗虫围攻的。
“到我房间里去换吧。”景珏看了她一眼,缓缓说道。
“不用。”宁‘春’草立即摇头,似乎是本能的拒绝他的好意,免得自己习惯。
她拒绝的太快太干脆,景珏不禁深深看了她一眼。
宁‘春’草脸上有些僵硬。
“你就准备在这里换?”景珏指了指地上,“在一群死蝗虫中间?说不定这里头还有活的。”
“去你屋里。”宁‘春’草立即抱起衣服,往外走。
一屋子的蝗虫尸体,她一眼都不想再看,太恶心了!太可怕了!
她不知道自己刚才在一群蝗虫的围攻之下,是怎么活下来的?竟然还有勇气去关窗户?
她换好衣服出来,瞧见昨夜见过那十七八岁的少年正在清扫这蝗虫的尸体。
她冲那少年笑了笑,“他们都在哪儿呢?”
那少年立时涨红了脸,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