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适才阻挡着她‘抽’出短剑的力量,究竟是什么?
宁‘春’草皱紧了眉头,心中疑‘惑’。
听闻脚步声匆匆而来,她只好又收起短剑。
绿芜担忧的飞奔而来,“娘子,娘子您没事吧?”
宁‘春’草摇了摇头。
“我瞧见娘子从耳房出来的时候,脸‘色’就不大好!定然是为了给翠翠医治,耗费了心力!”绿芜转过脸来,朝鸿喜骂道,“都怪你,一回到院中就吵吵嚷嚷,告诉你了不要大声喧哗,你还不听!娘子费力劳神的给你妹妹治病,你倒好,害得娘子如此!娘子若有什么不适,我要你的命!”
鸿喜一脸的愧疚懊恼,绿芜将他训斥的如同孙子一般,他只埋着头,连连颔首应是,一句辩驳都没有。
若是换了旁人,突然在自己老母弱妹的家中发现了莫名来客,也会‘激’动紧张的吧?他那反应,不过是人之常情罢了,他怎知道来客是善是恶呢?
“好了。绿芜。”宁‘春’草拍了拍她肩头,“走吧。”
“娘子问完了?”绿芜抬眼道。
宁‘春’草叹息一声,她本就没有什么问题要问,她要的,只是一条命而已。
这最不起眼的一条命,索取起来。怎么就这么难呢?难道鸿喜的命数,比那牛鼻子还硬?
咦,她怎么也说玄阳子是牛鼻子了?她不是一向很敬重玄阳子的么?一定是被景珏给带坏了!
宁‘春’草摇摇头,越过鸿喜,步步走远。
鸿喜挠挠后脑勺,心中有些莫名。但更多的是感‘激’之情。
回去的马车上,宁‘春’草一直低头不语。回到王府也沉默寡言。
绿芜看她一直面‘色’不甚好的样子,不禁担忧的问她,“主子,您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宁‘春’草愣了一愣,才看向她,点点头,“是啊。”
她这般爽快的承认,倒是叫绿芜诧异,一般有心事的人,不是都会故作轻松的说,没有啊。来敷衍人的么?
“那娘子有什么心事?婢子可能帮您分忧?”
宁‘春’草四下看了看,小丫鬟们都在院中做着各自分内的事情。阳光落在树梢窗棂上,有浮尘像‘精’灵一般在日光的光束里舞动。
静好的感觉,却叫人心头越发的慌‘乱’。
“好。”宁‘春’草点点头,许是一个人闷在心里太苦了,太难受了。她拉着绿芜在她身边的地毯上坐下,侧脸看着绿芜长而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