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好笑。这是我用惯了丫头,如何予人?”
贵女们的贴身丫鬟,自不可轻易赠人。毕竟,她们熟知主人的一切**,若予了别人,贵女们的**何以得保?
郭媛早知她会如此作答,挑眉一笑:“就知道陈大姑娘不肯割爱,既然如此,那我也只好回去与母亲说说,请她老人家亲自登门讨要了。”
陈漌立时变了脸,怒视郭媛,两眼几欲喷火。
强行讨要别人的贴身丫鬟,这是极大的羞辱。
此外,以长公主对郭媛的宠爱,此事未必不能成真,而更重要的是,长公主一上门,陈漌偷去松鹤院一事,便再也瞒不住了。
陈漌的面色愈加难看,胸脯起伏着,却是咬唇不语。
她已经完全清醒了过来,知道郭媛不战而退,实属大幸,若再继续纠缠下去,吃亏的还是自己,故生生忍下了这口恶气。
郭媛却犹自不足,阴寒的线扫过陈漌主仆,越发放慢了语速:“实话说罢,这丫头委实讨我喜欢,我要定了。你永成侯府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她忽地笑起来,半侧着脑袋,笑容天真,若幼童讨要玩具:“一个贱丫头罢了,又不是多大的事儿,想必你那侯爷爹不会舍不得的。”
陈漌气得浑身直抖。
郭媛“格格”娇笑几声,不再说话,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