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风袭来,阿怒用力一咬牙,猛地一顿足,两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至额前。
“哐当!”
那黑色高脚跟打在了阿怒的铜腕带上,骤然间,妖风四射,如一支支羽箭刺入墙中,撞翻了众人。
“妖女!又是你!”
“你这不要脸的大块头!浑身死肌肉的!别碍着姑奶奶办事!”
“哼!妖女!看招!”
阿怒大喝一声,两手随即向外一摆,弹开了那黑色高脚跟。而那女护卫还未落脚站稳,他便飒然翻腕,一手在空中划了个半圆,撑开了五指,瞄准着她腰腹抓去。
“切!就凭你!”
女护卫邪笑一声,双手徐徐向外展开,如一只猎鹰展翅。眨眼之间,阿怒的熊掌已拍到身前,可她仍是心不惊肉不跳的,满脸自信且得意地挑了挑眉。
忽而一道残影掠过她身旁,她的动作之快,快得阿怒还未反应过来,她的左手上便多出了一把金枪!
“嘭!嘭!”
两发金色的子弹,击穿了迷蒙的月色,不偏不离地射向了阿怒的头颅!
“哼!雕虫小技!”
阿怒之所以能当上铜环警卫长,绝非仅仅因为他那些大肌肉,他的反应与敏捷在这偌大的贪婪镇上,虽说不能冠绝群雄,但也是榜上有名的。
只见他不屑的皱了皱眉,暂时收了手,定住了身,微一摆头,那两发金色子弹即在他的发梢旁飞速擦过,打在了身后的灯柱上。
一时间,客栈内外,都是一派的黑灯瞎火。
两边都躲过了对方的进攻,相继站定在了大街两旁,皆沉默无声地怒望着对岸。
而这时,金轿上的阿柴有些看不下去了,只见他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叫道:“青青,别管他。他的生死与我们无关,过些时日,自有人会过来找他算账!”
这位阿柴的贴身女护卫,名叫沈青青,她也是铜环人,且是铜环里一家武馆馆主的女儿。从记事起,她便每日每夜地待在木桩前,出拳与踢腿无限循环。
即便是离开了木桩,她也要踏上擂台,经受他的父亲与师兄的拳脚洗礼。直到他们的动作在她眼里,变得越来越缓慢;直到在他们出手的前一刻,她抢先好一大步,绕到他们背后,锁住了他们的喉咙。
从很小开始,她便忘记了“疼痛”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然而,或许是因为一个少女的叛逆心,越长大她就越是讨厌与人拳脚相向,可同时间,她又越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