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击拿人性命的枪术。
她曾说过:“与其看着他们在挣扎中慢慢死去,我更喜欢,看着他们那副被子弹凝固的绝望神情。”
可是,在她产生如此心狠手辣的想法前,她还是一个心地善良、满目星光的女孩。
有高人说过,世上有许许多多的事情,唯有在不懈的努力过后,才会深知天赋有多么的重要。
不过一个月的练习时间,沈青青便从一个不懂枪械的功夫少女,变成了发发子弹中红心的天赋型神枪手。更可怕的
是,有不少人练习一辈子的时间,也无法达到她的高度。
沈青青的事情很快便传遍了整个铜环,自然也引起了阿怒的兴趣,他心想,要是警卫所中有一位能百步穿杨的神枪手,那将对他们办案与行动大有助益!
而且,铲奸除恶一度是她的理想,在接受到入队邀请后,她更是兴奋得连着几天睡不着觉。
可是,就在一切都望着好的方向发展时,武馆里忽然传来噩耗。
沈青青的父亲被人枪杀,而唯一的嫌疑人竟是一名铜环警卫官。
那天,铜环里日光璀璨,而沈青青的头上却似盖着一朵厚实的乌云。她踉踉跄跄地赶到铜环警卫所门口,身上还穿着一套脏兮兮的丧服,两行泪水哗啦啦地流,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不一会儿,阿怒踏着无比沉重的步伐来到沈青青面前,看着她这副样子,他也是极为痛心。
那本是一个快乐无忧的女孩,像极了住在云端的天使,可却在一夜之间,她失去了一切能让她快乐的东西,忽然变得满目疮痍。
“阿怒长官,您要还我父亲一个公道啊!”沈青青哀嚎道。
阿怒双目空洞地望着她,不由得伸出了手,想着摸摸她的头,稍稍给她一些安慰。可谁料,他们之间仿佛突然多了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他伸手,她却往后躲。
在无声地叹了口气后,阿怒落寞地收回了手,沉声道:“青青,我与你父亲是多年来的好友,到底是谁人害他,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但是,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凶手绝非来自警卫所内,是有人在栽赃陷害!”
“怎么可能!”沈青青哭喊道,“爹爹身旁,就只有一张沾满血的身份牌!那身份牌所指之人,就是警卫所里的人!”
“这正是我担心的!那人从我们的人身上偷走了身份牌,目的一定不简单……”
“我不相信,是你们!你们在包庇他!”
沈青青愤然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