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股甜蜜。再一想眼前的情况,这甜蜜就像极苦药片外裹着的糖衣,薄而且充满绝望。
走在最前边的老薛拉了拉马绳,等小柴靠近些,回头对他说,“李亚男在这之前与你们认识吗?”
小柴看看他,笑了笑,说道,“朋友妻不可欺。她再怎么说,也是冲着任凯。你这样,让我很难做。”
老薛一晒说道,“任凯还不算是我的朋友。”
小柴呵呵一笑,说道,“这八个人,除了你,大家都是朋友。”
薛建荣没出声。
小柴也没管他,闭起眼睛养神,心说,人不求人一般高。再说,人们尊重的是你姑父,是敬老,你算什么?自己的眼光实在太差,居然想求到他头上。幸好听了任凯的话,否则,这家伙的尾巴不要翘到天上?
走着走着,地势逐渐开阔起来。不再有山水、树木,只剩下一望无垠的草地,草地上满是土拨鼠,肥肥大大,憨态可掬。也不怕生人,敢凑到跟前观望。三个女孩纷纷跳下马,拿小食品来喂它们。
小柴慢慢操纵着马溜到任凯旁边,用下巴朝老薛示意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
任凯笑了笑,点点头。
老薛慢慢让马匹靠近任凯,向他笑了笑,客气的说道,“任总,聊两句?”
任凯示意了一下小柴,缓缓下了马,走到老薛的马匹旁边,小柴并没有走开,只是把身子转到另一边。
薛建荣没有下马,让牵马的藏人离开,边玩着缰绳边对他说道,“李亚男曾经在大学的时候找过一个男朋友,处了两年多吧,毕业前有一些误会,就暂时分开了。前几天,她男朋友找她,她贪玩,没联系上。我看她好像跟你很谈的来,不如你帮着从中撮合一下。大家都是朋友嘛。对了,她男朋友是我外甥,叫文延。”
任凯一直微笑着听完,点了点头,说道,“嗯嗯,大家都是朋友嘛。好说。”说完看了看有些矜持的老薛继续说道,“上个世界六十年代,H海的一个老革命家被打成右派,下放到西北一个小山村养牛。”
老薛愣了愣,不明白任凯说这些是什么意思,也不好离开,坐在马上微笑着作聆听装。
“那个年代苦啊,老人家带着老婆还有一双儿女。身体本来也不好,再加上经常受到一个善于投机的造反派头子的迫害,很快就离世了。留下一个拖着病身子的老太太和她的大儿子、小闺女。当时,这老大呢,已经成家有了孩子,但为了不拖累家小,就主动办了离异,划分好界限。老二呢,是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