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人。为了他们,不值当。如果你不是太为难,就不要插手。”
老于拿着酒杯,寻思了一会儿,缓缓的点点头,说道,“是冲廖德兴?”
任凯微微一笑,没有作声。
龙城府台二期,纪清河的家中。
几盘子真空包装的酱肉,一个炒豆芽,一个花生米,两瓶三十年老白汾。
“大洪哥,事情过去就算了。何必平白得罪人?再说,任凯都不说什么了,你还这么针对廖三河干嘛?他老子可不是吃素的,别看快退休了,手底下还是有些人脉的,成事儿不好说,但坏起事儿来,不要太简单。”纪清河大嘴巴一通说,却没有发现赵洪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少说这些屁话,你就说,是谁来让你当说客的?”赵洪红着眼珠子,少有的现出一丝醉态。
“这……”纪清河看了他这副模样,再没脑子也知道捋到了虎须,诺诺的不敢再说下去。
“廖德兴?我他妈就是冲着他去的。”赵洪重重的一拍桌子,破口大骂,“老阉驴,上辈子缺了大德了,生了廖三河那个崽子,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坏事做尽。老子都要滚蛋了,还忌讳他妈个蛋。非的让廖家老三把牢底坐穿。”
“这……大洪哥,廖德兴就要回家种白菜了,你跟他计较什么劲儿。我看……”纪清河看出了赵洪的失态,一方面有些奇怪,另一方面也想劝劝他,这分明就是损人不利己的事儿,做来何用?
赵洪又是重重的一拍桌子,打断纪清河的话。
不过,大概是拍的时候,没收住,力气使大了,半边胳膊被震的些发麻。龇牙咧嘴的吸了口气,抬起手臂,看了看。一时间就忘记自己要说的话,等揉了揉胳膊,抬眼一看,才发现纪清河正捂着嘴偷乐。
他勃然大怒,又准备拍桌子,晃了晃脑袋,总算是勉强控制住了。
这下好了,纪清河先装模作样的咳嗽几声,接着就是放声大笑。
他看着大笑不止的纪清河,也突然觉得自己可笑起来,真像个小丑啊。
纪清河笑着笑着,无意中看到大洪哥泪流满面的坐在那里无声的傻笑,一下子慌了神,赶紧站起身,忐忑不安的说道,“大洪哥,对不住,是我鬼迷心窍,听了高千部的话,还以为……,我不说了,你也别这样。”
赵洪也不在意自己脸上涕泪齐流,嘿嘿笑道,“十几年前,我被袁季平选中,成了他的秘书。那时候廖德兴是市委秘书长,俩人都是梅正东的嫡系,时常争宠。廖德兴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