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部也很关注。所以作为这起事件重要的人物之一,杜公平必须接受此次内部审查,这次由FBI内部调查部门和人员对这次事件中所有过程中参与人员,是否失职进行责任调查的审查。
中间的人,“你是怎么首先找到这个爆炸案犯的?”
杜公平,“猜的。当然也可以说高尚一点,那就是推理。实际的情况是,上面压得紧,我们当时并没有直接的证据。但是我们找到了和第一次爆炸事件现场发现炸弹钢管上咬痕一致的犬印。我们找到那个房主的个人履历。我们找到一个符合发生爆炸事件的故事。觉得可能性很大,只能赌一把,就去尝试了。”
中间的人,“你怎么能保证你们是正确的?”
杜公平,“案件侦破就是这样,往往是在无数的错路之中不断失败,最终,可能是运气才会找到唯一正确的那条路。你问我,我如何保证一定正确?对不起,我无法保证。”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杜公平其实面对这些仿佛决定自己生死的内部审讯人员的时间,其实内心还是很放松的。没有生气、没有愤怒、没有紧张,更没有什么好的期望。
中间的人,“你无法保证?”
杜公平,“是的,我无法保证。我相信所有在一线进行案件侦查的人都无法对任何案件的侦破工作保证什么。”
中间的人,“在自己都没办法保证的情况下,你依然建议进行搜查?”
杜公平,“是的!这就像我们在无法保证我和自己的妻子每一次都能受孕的情况下,依然不得不进行一次又一次的尝试。”
中间的人没再提问,不知道是不是被杜公平呛住,只是和两边的人互望了一下,然后开始进行记录起来。
中间的人,“你没有直接参与搜查,为什么?”
杜公平,“没有。我是一个研究员,我的特长只是知识和推理。跟踪、反跟踪、抓捕、审讯等等,我都不行,平时也都是别人来做的。所以,这一次也一样。”
……
…………………………
相同的房间、相同的问讯者、相同的位置。
这时候,位置上的人已经换成了丽莎。
……
中间的人,“最后一个问题,你是否认为亚伦在这次指挥中指挥失当的地方。”
丽莎,“我认为没有。”
中间的人,“丽莎探员,根据我们的记录,当天亚伦事实上是处于生病状态。他还吃了治疗感冒的药、治疗头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