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这些药都有可能麻痹食用人的头脑,反应迟钝、注意力难以集中。你认为在这种状态下,亚伦探员的指挥依然没有失当的地方。”
丽莎,“我不知道您认为失当的评价标准是什么,但是FBI有着自己严格的行动指南。行动前有侦查,我们做到了。行动时有支援,我们也做到了。亚伦冲在第一线,掌握第一手的情况,并时刻处于最利于指挥的位置,他做到了。唯一我们没有想到的是,会发生爆炸。”
中间的人,“丽莎探员,你不认为对于已经发生3起的连环、恶性爆炸事件的罪犯来言,行动前,应该安排专业的爆炸小组进行实地排查吗?”
丽莎,“我们现在这样说,当然没有问题。但当时的情况是,我们手中的证据,其实就是拿搜查令都是特批的。调动炸弹小组可能吗?您如果是指挥官,会批准吗?”
中间的人,“难道这就是可以造成7人死亡、22人重伤的理由吗?”
丽莎,“作为一名探员,我的职责就是听从命令。而本次事件,探员死了4个,其中就有1个是我们实验室的同伴;探员伤了10个,其中就有我们的主管。所以我们实验室决不是那种高高在上,不在乎别人生死的家伙。我们是冲在案件第一线,与危险的探员共同工作的战友。所以我不求你理解我们的难处,但要尊重我们的品德!”
中间的人这回没有再步步紧逼,和两边的人互望了一下,开始进行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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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病房,杜公平小心地牵着苏珊的手,扶她走下病床。
苏珊白了杜公平一眼。
苏珊,“我没事的。”
杜公平,“还是小心的好!”
苏珊,“医生都说我没有事的,你比医生还利害?”
杜公平,“我那天可是看到你的嘴中都血的,在这东方医学中叫内伤,就是内脏受到了伤害,虽然外表看起来没有问题,但依然是极严重的伤。还要是多住几天院才好。”
苏珊,“我没事!”
杜公平,“不行,必须再住几天院。”
苏珊,“杜公平,其实那天的口中吐血,并不是我受了内伤,只是我叫你小心的时候,被爆炸的冲击击中,不小心咬到了舌头。”
杜公平,“真的?”
苏珊,“真的。”
杜公平,“不行,我要看一看。”
苏珊,“好的。”
苏珊的小香舌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