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越了界,他会干脆在两人之间拉出一堵透明的玻璃墙,让她连妹妹的特权都没有。
傅司晨从未想过,长大了她往前走一步,他往后退两步,不止会拉大两人之间的距离,还会竖起一道看不见的屏障。
她只能小心翼翼的退回到原来的位置,用时间把他也撤回到原来,消弭屏障。
却发现有一个转变。
南哥再不避讳在她面前跟其他女人相约,吃饭或者其他。
傅司晨摸一把眼泪,她打电话给郁时南。
手机响起来,郁时南看一眼,他微微蹙了眉,眼前白花花一片,他索性直接接起来。
“南哥。”
小丫头的声音里似乎是带着哭音,委屈至极。
“你不要跟林远晴在一起,她不好,她配不上你。”
郁时南头仰在座椅上,他闷闷的笑一声,“那你觉得你南哥还配得上谁?”
傅司晨声音堵在喉咙口,她不知道怎么说,眼泪都想往下掉。
“到家了吗?”他问。
“到了。”
“洗澡,睡觉。”
两个词从喉咙里出来,郁时南的视线里似乎就出现了一具玲珑白皙的身体,水珠滚在肌肤上,奶油般往下滴。
长及臀的发丝铺散开,他不用看也能想象到那张脸的模样。
吃饭吃饭嘴角都是汤汁,小舌头勾在嘴边上全都舔进去。
无需任何妆点,就能把男人勾住。
“南哥。”
郁时南忽地一把掐断了手机。
“南哥,你真的喜欢林远晴吗,很喜欢,喜欢到想娶她?”
耳朵里传来嘟嘟嘟的声音,已经挂掉了。
傅司晨抿着唇,眼泪模糊。
操!
男人爆了一句粗口。
从汉唐天元到银湾酒店隔了大半个城,深夜不堵车,可开到也半个多小时。
酒精和药效双重刺激在这段时间里充分在体内发酵,每块骨头,肌肉,血液都被热气轰着,嗓子烧的发干。
司机把车开的飞快,后面的客人情况不对,他坐在后排座位上,不是闲散的坐姿,半路他接了电话后就开始这幅样子不动。
手臂压在腿上,双手垂在膝盖内侧紧握成拳。
肩膀胸廓张开隐隐续着力,像是把骨骼肌肉都拉开到最大的张力,再多一分都会崩断。
他低垂着头,脖颈旁隐隐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