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将车内的空调又开大一档,心想也不是很热啊。
“先生,到了。”
郁时南抬眸,透过车窗望向银湾酒店四个字,男人眼眸中是充血的红,亮着光的遒劲字体在他眼底扭曲变形,他狠狠闭了下眼睛,才开口,“从前面绕过去,后门。”
声音像是从火山深处拔出来,厚,嘶哑,压不住的热气腾腾。
司机被他抬起的眼吓了一跳,二话不说,赶紧照办。
车子停下,他下车。
长腿迈出去,手掌往廊柱上一撑,掌心的热度按在大理石的外立面上像是被吸附了一层热度。
郁时南嘶了声,模模糊糊的意识里一片嘲弄,这他妈给他下了多少料,魏经武看来是年纪大了不中用,要靠这个寻求刺激。
他冷哼,狠命压着皮骨里的野兽,张狂暴躁的年月已经远去,即便他并不老。
后门狭窄的门口处,郁时南一脚狠狠踹在墙上,高耸的建筑物并不能被他撼动分毫,可他那股张扬的狠劲儿还是吓到了一边的小姑娘。
傅司晨蹲在大理石廊柱旁边的台阶上,哭的眼睛都肿了。
她已经猜到了今天晚上要发生的事,可她阻止不了。
不是今天也会是明天,未来的某一天,只要南哥身边的女人不是她,就一定会是有那么一个人,刺一样扎在她心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