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为什么不见。”彼时,傅少眉角轻扬,装的各种不屑一顾。
却窃喜的看她一步步走向他。
走进他画的圈套。
她往前走,他走在她身侧,牵起了她的手。
许倾城斜睨他一眼,嘴角轻轻扬起。
最美好的事,是人潮拥挤你自然而然牵紧我的手。
“傅靖霆,你知道我什么时候开始晕血吗?”
“嗯?”
“在酒吧里,我被一个男人劫持,他摸了我满脸的血。我回去大病了一场,从此看到就晕血。”
“……”
(完)
老槐树长在屋子旁边,盛开的季节,槐花开的特别好,绿叶白花说不出的好看。
一束束的槐花沉甸甸的,满院都是槐花香。
傅司晨站在屋顶上,伸手将槐花拽过来,摘下来,郁伯母说可以摘下来蒸槐花吃,她没有吃过,好奇,想尝一尝。
郁时南进门,站在院子里抬头就看见站在屋顶上的女孩子。
穿一条杏色针织肩带连衣裙,上面套一件浅粉色V领毛衣,头上编了两条细长的辫子与红色丝线缠绕点缀在如瀑布般的墨色长发中,俏皮又灵动。
四五月的天,风都是柔的。
郁时南盯着她踩在屋檐上的脚,蹙眉,“爬那么高干什么,别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