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她哭的伤心又难过,双手搂着他不肯松开,“韩奕喜欢阮微月,我喜欢你好不好?南哥,好不好?”
郁时南额角绷得紧紧的,任由她酒话连篇,只轻声哄,“听话,好好睡觉。”
她哭着哭着就睡着了,郁时南将她放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又给她倒了水,再唤她喝水时已经唤不醒了。
男人将水杯放在她床头柜上,方便她醒了后喝水。
眸光落在她嫣红的唇上,被吻的有些微微的发肿,昭示着他刚刚的失控。
她侧着身躺着,脸色红彤彤的,眼睛上还有泪。
又可怜又娇嫩。
心口有头野兽养的时间太长,獠牙太长,凶猛不受控。
他突然俯下身去狠狠的亲她,睡梦中的女人迷迷糊糊,卷翘的睫毛煽动,半阖的眼眸似醒非醒,承受着他狂乱的侵犯,喉咙间溢出细细的哼声。
……
郁时南狠狠抹了把脸,头一次他这般落荒而逃。
他甚至不敢继续呆在农场,怕自己控制不住。
天已经亮了,退去黑夜的外衣,一场醉酒后半失控的荒唐,酒醒了就当作一场荒诞不经的梦,她可以继续去她正常的生活不会受到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