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看了看胤祥,“之前那个乳母已然打发出去了,不过妾身思前想后,还是觉得有些不妥,怕她一个碎嘴的妇人出去乱说,坏了我的名声是小,如果有损贝勒府的名声就是大了。所以妾身和挂蟾合计了,就想……”念声说道这里,故意顿了一下。
胤祥马上就接着说道,“此事不必福晋动手,爷自然找人就料理了她。保管不会有人追查到咱们府上,去去一个贱婢,抹去她并不碾死一只蚂蚁难多少。”胤祥说话间就冲海亮一挥手,“你应该知道要怎么做了。”
海亮躬身领命,转身就要出去吩咐,同时心中的一块大石也就算是放下了,这下再不用总悬着这件事儿了。
“等等。”海亮才一动,就被念声给叫住了。“贝勒爷是要吩咐他去做什么?”念声问道。
胤祥微微一愣,虽然有些话他不太愿意说出来,但既然念声都问道了,他也就只好勉为其难。“福晋不是说要去了那乳母这个后患吗?海亮自然是去……”
念声知道自己猜中了,趁着胤祥话没说完,就赶紧说道,“贝勒爷,您想什么呢?”
胤祥有些不解,又有些不太高兴的看着念声,自己非但没计较她下此狠手,还要替她解围了,这还能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念声又好气又好笑的看了胤祥道,“之前妾身在娘家的时候,就总听自己额娘说起男人想事情和我们女人想事情是不一样的,所以有的时候她总是和我阿玛说不通。原先妾身还想不明白,两个人说一件事儿,就算是打算各有不同,把各自想的都说出来,彼此都明白了对方的,选一个相对好一些法子用了不也就没事了。现在妾身才明白,原来额娘说的还真是有道理,因为他们可能都没真正弄明白过对方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胤祥越发不解的看了念声,“福晋究竟想说什么?”
“妾身想说,我和挂蟾合计了一下,与其让乳母到时候平白无故的在外头造谣,倒不如妾身给她一个实实在在可以让她‘造谣’的理由。”念声看着胤祥微微笑了说道。
胤祥听着念声的话,看着她的笑脸,心里虽然疑惑不减,可心里却莫名的踏实了不少。“说来听听。”他让念声说下去。
“其实很简单,妾身已经吩咐挂蟾,向各处散出消息,说那乳母不仅不善待小主子,还挑拨贝勒爷和妾身之间的关系,更是个背后嚼舌头议论主子是非的货色。如今已经被咱们府里揪出来给处置了,但是贝勒府慈悲,并未要了她的命,只是打发了出去,再不录用就是了。”念声把自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