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真不想嫁过来,大可把事情做得再绝点,等着十三贝勒被皇上褫夺爵位,下了大狱,才真不耽误她去攀别的高枝儿。可有一条,你让她一定想清楚了,她一个没过门的聘妾,是不是有那个脸面能攀的上那些个高枝儿。”
挂蟾听的心惊肉跳,她突然发现自家福晋不知不觉间已经起了杀心。“可她若是真的就……”
念声白了挂蟾一眼,“所以我才让你带信去的。不然跑个腿儿的事儿,打发谁不能去一趟?”
挂蟾不敢再多话,只等念声吩咐。
“识相的就按照我信上说的,下个月初六是个好日子,宜嫁娶。这还有二十来天的工夫,让她自己想辙,赶紧的嫁进来。”念声的语气是少有的冷淡轻慢。
“主儿,您这话是不是有点太……?”挂蟾这么些年来头一次打心里不是太认同自家福晋。
“她不是骄纵吗?我跟她好言好语的,只会助长她的骄纵。你只管按着我的话去说,语气上如何傲慢无礼都无妨,只说是我吩咐的就是。”念声细细叮嘱着,“最后只一条,那就是告诉她,她别以为真祸祸了十三贝勒,她就能得好了。我兆佳氏满门也不是放在那儿的摆设。她安安分分的嫁过来,自然大家都好。她要真打算谁也捞不着好儿,那我兆佳念声就是下地狱也一定先把她塞下头垫着!”
话说到这份上,挂蟾哆哆嗦嗦的接过信笺,给念声行过礼就匆匆退了出去。
胤祥下午过僧格职上,按着胤禛的意思把话说了。没想到僧格居然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里外都是套话应酬搪塞胤祥。胤祥本就去的不情愿,吃了瘪自然是一肚子的气,回到家里也没什么好脸色。进了门就径直去了书房,盐丁来请,也说是有公事。
其实哪儿是什么公事儿啊,就是胤祥不想对着念声发脾气,可人在气头上,难免控制不住,只好自己呆着。
“就是为了能在她加进来之前先放倒念声,也就免得她在入府的时候给高高在上的嫡福晋行礼了。对着把空椅子叩拜也总好过对着一个自己怨恨的人要好得多!”胤禵想起自己手下绘声绘色的学着富察漪绣的贴身侍女说话的样子,就觉得恶心。“堂堂的十三贝勒府不能没有管事的女主人,如果嫡福晋长久病着,那府里的大小事务自然是要交给能干的侧福晋来‘代劳’。日子久了,别说是你这家里家外的事儿,上上下下的人了,就是你十三贝勒的宠爱只怕都不会留在一个缠绵病榻的‘嫡福晋’身上了。在等个一年半载,嫡福晋不治身亡了,你说,她这个侧福晋是不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