蟾各筛了半碗,“来!干了!”
三人都是兴奋不已,急急的碰了一下就各自喝了起来。
只听得“噗!”的一声,关柱就把刚入口的酒给喷了出来。
挂蟾虽不至于喷,但也好不到哪里去,才喝了一小口就呛的咳嗽起来。
两人看着念声把她那碗一饮而尽,不禁异口同声的叫了声好。
“小姐,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有这么好的酒量啊?”挂蟾想想平日里念声几乎称得上是一两倒,今天怎么突然变的这么能喝?
念声放下酒碗,挂蟾才发现她早就是满脸通红,眼睛里更是水盈盈的一片。
这酒出入口还不觉得如何,待流到嗓子里就觉出一股浓烈的辛辣来,再到胃里的时候就已经是火烧火燎的热了。
等着念声觉出不对劲,这一碗也已经见底了。
念声只觉得自己放下酒碗的时候,看桌子都是重影的,手里也没了分寸。
以至于挂蟾和关柱看着念声的手拿着酒碗明明已经快要放到桌上了,她却又突然提起手来,如此反复了好几次,还是挂蟾拉着她的手,才总算是把酒碗给放安稳了。
念声撑着自己残存的一点点意识,指着关柱说了句:“你不许再喝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念声觉得自己的头快炸开了一样的疼,浑身上下都使不上劲。
挂蟾连着叫了三次,都没能把念声从床上催起来。
“去告诉各处管事,今天要是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我就不往前面去了,如果有着急裁定的,让他们进来回话。”念声在床上滚了几滚,还是不想起来,只能吩咐挂蟾说自己今儿不理事了。
挂蟾打开幔帐,让阳光照进念声的床上,“这都不是难事,等下奴婢去传个话就行。早膳一直给您温着呢,您好歹起来吃点。”
念声用被子蒙了头,瓮声瓮气的说:“不起不起。现在还犯恶心呢,谁要吃呀!”
挂蟾倒全不在意自家小姐的脾气,因为她有办法让念声乖乖起床。“不吃也行。那您总得起来给十三爷回信吧?奴婢昨天送关柱少爷出去,少爷可说了,今儿要是赶不上呈送信函的差役回去,下一次可不好说是什么时候呢。”
“什么?”果然念声一听这话,蹭的一下就坐了起来,“今天?现在什么时辰了?关柱是不是已经上书房去了?”念声一边连珠炮似的问着,一边就要下床更衣。
挂蟾笑着帮念声穿好衣服,劝着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