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磨难,而成了如今这种阴沉残暴,人不人鬼不鬼的性子。
“夫人若是为了师父的事情伤身便大可不必了。”唐韵勾唇一笑:“韵儿倒是觉得师父如今的样子非常好。也许,他也很享受自己如今的地位呢。”
乐正容休是什么人?那人从来就不会缅怀过去,更不是个喜欢探究如果的人。
他只享受当下的每一刻,若是他不痛快了自然会有人比他更不痛快。
“你这么想?”占夫人似是没有想到她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神色间似乎有那么片刻的停顿,之后便也释然了。
“你说的不错。”她再次将唐韵的手给握住了:“我们这些人到底是没有你了解阿休,你以后可一定要跟他好好的。他这辈子过的不容易呢。”
唐韵:“……。”
夫人,您是不是说错了什么?她与乐正容休不过是个相互利用是师徒关系,那话怎么听起来那么……诡异呢?
什么就叫以后要跟他好好的?
“阿休性子是有些不大好,也希望你能忍着些。以后总有一日你会知道,他到底是没有什么坏心思。”
没有坏心思?
唐韵呵呵了。
那人的名字完全可以拿来止夜啼,他要是没有坏心思全天下人就都没有什么坏心思了。
她真的很想问一句,夫人您是哪里来的自信呢?可是,能问么?
“我到底是没有看错,阿休果然是待你不同。”
唐韵抬了抬眼,这话怎么说的?
“你瞧,他亲自来接你了呢。”占夫人松开了她,修长的指尖朝着窗外某处指了指。
唐韵立刻别过了头去。
轩窗外,银月下。那人披一身月华,似是退了满身冷厉的煞气,将眸色也给染的柔和了。那样的乐正容休,干净的便像是一株佛心莲,却也脆弱的叫人心疼。
“师父。”她只觉的心中一动,似乎有什么便要破体而出,疼的厉害。忍不住便起了身。
“去吧。”占夫人朝她一笑,在她肩头拍了拍:“莫要让他等的太久。”
唐韵便冲了出去:“师父。”一把握住了那人一双大掌。
“你怎么这么冷?”她说。
其实,乐正容休时常都是冷的。可是不知为何,唐韵总觉得此刻的乐正容休看起来比任何时候都冷。
冷的叫人心疼。
于是,她便毫不犹豫将他的手包裹在自己掌心,似乎想要用自己的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