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看能不能叫那人也沾染上一抹温热的气息。
乐正容休也不说话,只偏着头,酒色瞳仁眨也不眨盯着她。
“怎么还是这么冷呢?”唐韵努力了半晌,却是徒劳,心底里终是也升气了一丝不耐来。
“既然师父冷的话,不如韵儿陪您回房……”
说着话,她一双素手便要滑了下去。企图将握着他手的姿势变作搀扶。
哪里想到,男人眉峰突然就颦了起来。似乎觉察到了她的意图,眼底之中极其不悦。之后,大掌一翻将她还每来得及撤回去的手给紧紧攥住了。
“好。”他说。
唐韵:“……?”
她说了什么么?为毛那人的神情看起来这般怪异?
“阿休。”廊檐下传来占夫人温柔慈爱的吩咐:“天色可不早了呢,忙完了便早些歇着吧。莫要熬坏了身子。”
“是。”唐韵耳边传来男人规规矩矩一声是,之后便是他低声唤了句:“姨母。”
唐韵立刻抬头,乐正容休的眼睛正看着占夫人。她竟在他眼底发现了一抹难得一见的温柔和眷恋。
唐韵惊了。
乐正容休那样的人,什么时候会用这样温柔而眷恋的眼神看一个人?
这会子她太过震惊,以至于并没有注意到乐正容休从始至终一直牵着她的手。等她醒过神来的时候,已经离着吊脚楼有好几重的院子远。
“师父。”唐韵一只手悄悄抚了抚垂在的脸颊边的梅花流苏长簪,一边小心翼翼问道:“徒儿给您带的牛乳糕您吃了么?那玩意可是矫情的很,讲究的便是吃个新鲜。等冷了就不能吃了。”
乐正容休奇道:“你何时给为师带了牛乳糕?”
“呼。”唐韵舒了口气,扯唇笑道:“没事,是徒儿记错了。”
乐正容休又往前走了几步,脚下的步子却突然停了下来。下一刻那妖娆惑人的面容便冷不丁的一下子凑在了她眼前。酒色瞳仁半眯着,阴沉的有些……吓人。
唐韵打了个哆嗦,从后脊立刻就升起了一丝冰冷。莫名地便觉的身边似乎藏着极大的危险。
“师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