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了。只是,我时日不多了,这件事却迟迟不能动手。”
“先生!这本书本来就是残本,又是禁术,其中许多关巧模糊不清的,可信度不高啊。”
“十七年前,当我抱住了这个襁褓小儿的那一刻起,我就想:她的命如此沉重,怎样才能让她长存呢?我能力有限,想着或许能让她多活几年。没想到,我自己先命丧黄泉。”
“先生……”
“罢了罢了,若是交代东离的事情成了,续命术也就不重要了。”
看汪弦这状态,估计东离差不多要把她逼到绝境了吧。
翌日,汪弦前去看汪子凉时,汪子凉正在喝药,看他喝得眉头直皱便知那药必然苦得令人怀疑人生。汪弦上前看了一眼,碗里面的药汁黑漆漆的如同墨汁一样,带着苦味的氤氲从碗口散出来。
汪子凉喝完药后便又要休息。汪弦突然想起整个京城之中,最甜的东西估计就是富瑞轩的蜜饯了。虽说汪子凉平日不沾这些,可都这个时候了,他拿蜜饯压压苦味也是可以的呀!
于是汪弦带着几两银子前往富瑞轩。掌柜的给汪弦包了两包,汪弦抱着两包蜜饯走来时的路。半路上遇见了正在置办东西的孙帽燃,汪弦记得,他就要成亲了。
孙帽燃请汪弦去青山楼坐坐,想着可能以后机会就很少了,汪弦便点头同他一起去。
依旧是那个靠着围栏的好位置,微风徐徐令人心安。
和孙帽燃聊了聊置办婚礼的事情,汪弦心情有些低落下来了。个个都要成家了,成家好啊。
汪弦任由孙帽燃讲话,她细细听着。忽然眼神往一旁飘了一下,看到一个晶莹剔透的玉佩,上面精致地刻着一个“巫”。汪弦再看看玉佩的主人,是一个器宇不凡的中年人,他身边坐着一个玉树临风的少年,对面坐着一个嬉皮笑脸的少年和一个眉眼之中皆是傲气的小姑娘。
“怎么了?”
汪弦失神地摇头,忽然抬起头来说:“你刚才说什么?你想搬出去住?你爹同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