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个人都像王叔一样真诚对朕。”
任城王和王妃知道皇上说的这话是何意,有些办事不利的自责感,也有些怕皇上误会他不忠不诚的心。
任城王躬身,低哑道,“是臣办事不利。”
拓跋宏冷笑,“王叔不必自责,容儿不也是没太大关系,朕还是相信王叔的。”拓跋宏将视线转到那个吓得瑟瑟发抖的奴婢身上,“不过这个奴婢是不能活了。”
那奴婢一听,顿时吓晕了过去。
在王府后院马厩里看马的游然一听到高昭容出事,跑到渡月轩外时,见大小姐和二少爷都在门外廊道上站着。
他正准备询问,见门内有人走了出来。
渡月轩外站着的人没人敢说话。
皇上抱着昏睡中的高昭容走了出来,他的身后跟着一大群人。
游然静站一边,也只是看着,不敢询问。
拓跋宏不顾大家的神色将高昭容直直地抱走。
所有人跪地恭送皇上,只有白锐紧跟出来后,冷漠地望着那个女人被别人抱去的身影。
任城王妃走近高璃,木然地对她道,“你回去禀明高护军,高二小姐被皇上带走了,去了兰若园,让你父亲放心。”
高璃莫名地躬身回应,“是。”对于这突发状况,她一时都摸不到头脑。
以为高昭容吐血了刚好应了自己的愿,她大可不必再动手,可谁知皇上却这么在乎那个女人,这是她想不到的。
还以为她这次吐血,命在旦夕,却不想王府里有个白锐,白郎中给插了一手。
她的命真是够硬!高璃心中失笑。
冯悦言脸色阴冷,她不愿皇上这么在乎其他女人,把她当空气,但却没在这么多人面前做出异常。
她嘴角轻抽地看着拓跋宏走去的身影,却不敢反对一句。
任城王亲自送皇上直到府门外,在皇上上马车时,他还在口口声声道,“臣一定会查出下毒的凶手给皇上一个交代。”
拓跋宏蹙眉冷道,“希望如此。”
皇帝仪仗队缓缓走远,任城王才走回府里。
皇帝龙辇内,拓跋宏把高昭容放躺在车内。
看着高昭容的脆弱,拓跋宏蹙着的眉头始终紧绷着。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绝美苍白的脸,心情很是难过。
他心中了然明白,谁会这么突然给容儿下毒?
除了冯悦言还会有谁。
这是拓跋宏心中所想的,能在王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