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对容儿有敌意的,拓跋宏只想到冯悦言,除了冯悦言他想不出来谁对容儿有仇。
就因为自己一句话,说要立她为妃,有人已经迫不及待地就对她下手了。这就是很明显,有人不愿他好过,不让他有自己的人,有自己的所爱。
他心中冷笑,只有冯悦言清楚,也只有她不想让自己好过,不想让自己有别的女人。
就算他明知有可能是冯悦言下的毒,刚才却没提及一句。
拓跋宏垂头难过,有时,他觉得自己太过软弱。
宴席结束了,人也被带走了。白锐向任城王妃告辞后,悠悠地往任城王府门口走,程由在任城王府外院廊道上青石路上等他。
见到侯爷清凉的身影,程由就知道因为刚才高二小姐的中毒,侯爷心情不佳了。
白锐回到自己的幽雨庄时,南宫霓早已经在那里等候他。
南宫霓等他,就是想看白锐是何种心情。
白锐失魂落魄,见到南宫霓没有任何话说,只是淡淡一句,“今日有些累,你先回邀月楼,有什么日后再说。”
南宫霓欲想张口,见白锐走进自己房里后将门一关,南宫霓欲出的话又咽了下去。
白锐幽雨庄的侍女宜儿在南宫霓的身后道,“姑娘先回吧,侯爷心情好些,奴婢再通知姑娘。”
南宫霓有些落寞,看向宜儿,吩咐道,“多照顾侯爷。”
宜儿回道,“姑娘放心。”
南宫霓再次望了眼那紧闭的大门,没敢再去叨扰。
在她慢慢往幽雨庄门口走时,程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程由一句冷言,“你的自作主张吧?”
南宫霓一脸无知,“不知你在说什么。”
程由一笑,“南宫,你别装了,高昭容的毒是你下的吧?”
南宫霓没有惊讶,倒是一笑,“程由,你想多了,我为何要给高昭容下毒?”
程由盯视着她,严肃地道,“因为你看不惯侯爷对高二小姐的好。”
南宫霓脸色一颤,咬了下嘴唇,为自己辩解,“你胡说,我才不是你所那样想的。”
“不是就好,否则让侯爷知道,你知道的,侯爷不允许任何人插手他的事。”
程由提醒她。
南宫霓脸色低沉,愣愣地看向程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