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专家和店家都认为是赝品,谁也不愿跟我谈价格,只有翰墨阁的郑老板愿意以一百万的赝品价买下这幅画,还是给了我天大的面子。但是,我始终认为这幅画是御赐礼物,应该不会假,所以把希望寄托在黄主席身上。现在经唐先生指点,我才知道了其中原委。这样吧,请黄主席出个价,如果我接受得了,就将画卖给您。”
黄建湘思考了一下,将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张开,问道:“这个价格怎么样?”
邹勇辉脸色一下子变了,有点生气地说:“黄主席,您这开价也太低了吧!再怎么说,这幅画也是宋徽宗亲笔题诗题款的,先不说画的内容,单是这御题的诗跋以及皇帝印章,就不止八十万元吧!更何况,翰墨阁的郑老板都出了一百万元,您比他的价格还低,让我怎么接受?这根本就是没诚意嘛!”
黄建湘大笑道:“邹先生,你误会了。我这手指虽然代表的是‘八’,但并不是八十万,而是八百万,是郑老板所处出价格的八倍,你还不满意吗?”
邹勇辉愣了一下,脸上露出狂喜的表情,有点不相信地问:“八百万?您不是开玩笑吧!”
“当然不是开玩笑。正如你所说,这幅画的内容虽然不是宋徽宗御笔,但上面的题诗题跋以及印章画押,却是宋徽宗的真迹,非常珍贵。况且,这幅画本身也比较精美,颇有宋徽宗画作的神韵,足以乱真,八百万的价格还是很合适的。”
邹勇辉喜得手舞足蹈,连连说:“好,好,谢谢黄主席,那我们就这么定了。”
待邹勇辉心满意足地离开后,黄建立将黄建湘拉进书房,悄声问道:“哥,你想拿这幅画去送给京城那位姓梁的大佬?他既然喜欢宋徽宗的画,肯定有一定的鉴别能力,也肯定会找书画鉴定专家看这幅画。如果他们认为这幅画是假的,怎么办?”
黄建湘说:“没关系的。梁公子跟我说了,若实在找不到宋徽宗的真品画作,能找到他的瘦金体书法作品也行,他父亲一样的喜欢。像这幅画,上面的题诗题跋,就是宋徽宗的瘦金体真迹,珍贵无比。
“另外,在送画的时候,我会实话实说,告诉他这幅画是宋徽宗的御用画师所做,但印章、题诗题跋、画押都是宋徽宗的御笔御玺。梁老认识京城很多书画鉴定专家,那些人肯定可以辨认出宋徽宗的真迹,就像故宫博物院那幅《听琴图》一样。如此一来,梁老等于得到了一幅可以与《听琴图》媲美的作品,他肯定会满意的。”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忽然问黄建立:“建立,唐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