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指责安夏白的时候,口口声声说这簪子是她送给山贼头子的定情信物,如今在自己手里,这可怎么好解释?
周围人更是议论纷纷,也都意识到什么跟山贼头子勾肩搭背、互送定情信物什么的都是信口胡说,不过是为了掩盖自己拿了小姑子的聘礼的借口罢了。
“大嫂刚刚说我送山贼头子定情信物,跟他不清不楚,活该被浸猪笼。那这簪子最后难不成是山贼头子又转送给了大嫂做定情信物?我要是被浸猪笼,恐怕大嫂还要早我一步吧!”安夏白冷道。
刘氏的脸色白一阵红一阵的,明明她是来找安夏白晦气的,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成了众人指责的那个。
不行,不能和山贼扯上关系,刘氏干脆心一横道:“这簪子是我,是我在你院里捡的。”
陆栎看着安夏白三言两语就解决了刘氏,想到她醒来后的种种不同,不由露出几分兴味。
察觉到陆栎灼灼的目光,安夏白心下凉了半截,愣愣地看向陆栎,傻笑两声打着哈哈,随即转移了话题:“那嫂子做的可真不地道,在我院里捡了簪子也不还我,反而还诬陷我将簪子送给了别人,现在我这簪子碎了半截,你是不是也该给我一个说法啊?”
“你你你!”刘氏气得火冒三丈,这趟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这安夏白的嘴皮子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你什么你,簪子钱可不是小数目,你就这么给我碎了,赔钱!”安夏白拿着簪子道。
刘氏的脸火辣辣地疼,刚想耍赖,就见人群中一人十分眼熟,面容三分清秀,衣着却皆是虎皮兽骨之类的粗犷玩意。
刘氏见到此人,眼睛一亮,指着他道:“你、你不是那山贼头子吗?安夏白你还说和山贼没有私情,那这山贼怎么会出现在你家门口,还不是来看你的!”
那人见刘氏指向他也是一愣,随即大方走出,众人立马沉默着绕开他,如临大敌一般,连议论声都小了很多,生怕他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陆栎将安夏白往自己身边拉了拉,安抚大家道:“大家都别慌,这位公子自有他的解释。”
刘氏不屑地看了安夏白一眼,未及山贼头子开口便壮着胆子指责道:“陆栎,你娘子姘头都追到家里来了,你还想替你娘子说话呢,你说你,怎么就这么看不清人呢,安夏白她就是一个不要脸的!”
山贼头子没有理会刘氏,先是躬身一礼给了陆栎:“恕我管教无方,手下的人不听话,劫掠了贵夫人,在下回去自会整顿。让贵夫人受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