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周后叫下人送三只野兔、两只野鸡、一头野猪来给贵夫人压惊,还望公子莫要责怪。”
他接着又是一礼向村民:“我虽为山贼,却自认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我们寨子里皆是无家可归的可怜人,聚在一起打打猎,偶尔做些劫富济贫之事。乡亲们也该有目共睹,你们上山可从未受过山贼之苦。”
众人小声议论,也渐渐放松了下来。
山贼头子最后看向刘氏:“至于这位大嫂所说的‘勾搭’……”
他轻笑一声,解开了束发的带子,墨发散落肩头,俨然是个姑娘:“在下也是女儿身,不知如何勾搭陆夫人?”
村民们恍然大悟,看向刘氏的目光带着几分讥诮。
“大嫂,不知这回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安夏白道。
刘氏的脸色又是一阵青一阵白,一边道着自己看错了,一边转身欲逃,可是安夏白哪给她这个机会:“大嫂,我平白无故被你抹黑,簪子也被你摔坏了,就这么算了?”
“你想怎么样?”刘氏的语气明显软下来了。
“你说我想怎么样,当然是赔我簪子,你抹黑我名声,冤枉我和山贼勾搭,影响我和陆栎的夫妻关系,造成我们夫妻不和,你当然得赔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