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耳畔,陆栎坐的端正,心却不是很安稳,不仅是因为他担心安夏白,更因为他不知道礼王的意图。
也不知道他不时的东拉西扯,硬是要让自己说出边关之艰难,究竟揣着什么心思?
陆栎不知道的是,当他与礼王在宴席上说时,家中的安夏白正在忍受某种巨大痛苦。
早些时候,还没进京城时她就觉得肚子不太舒服,要不是因为陆栎要入朝面圣,安夏白真的不愿意让他离开自己的身边,因为她有点害怕,剧烈的疼痛甚至让她的呼吸都变得断断续续的,连站都站不稳。
被请进府中的稳婆见状,心知羊水已破就要临盆,便命下人把安夏白抱回房间。
“夫人,要不我去请将军回来吧?”侍女站在她的床边,满手是血,脸颊上更有不少泪水与汗水,都是紧张与不安给吓出来的。
安夏白的预产期明明是下个月!
即便事态紧急,安夏白仍旧努力保持镇定:“我没事,不要因为这点小事去麻烦将军。”
陆栎赴约礼王之时,曾经派人过来送口信告知,事关他的前程,安夏白不愿意多叨扰。
稳婆紧紧拉着安夏白的手,叹息着劝说道:“夫人,你的预产期本是下个月,今天准备临盆是因为路程颠簸所致,不如还是请将军回来一趟吧。”
她的意思是说,安息白生孩子具有一定危险性。
意识到这一点,她的眼角眉梢多了几分慌乱,她还那么年轻,好不容易重生回到人世,正要依靠努力改变自己的命运呢,她真的不想死。
就算死,也得陆栎陪在身边。
安夏白感受着腹部的剧痛,觉得自己在鬼门关前可以任性一回,就对侍女说道:“你去请夫君回来吧。”
见到陆栎,她或许可以安心一些。
宴席上的陆栎不知怎么的,心竟有种空落落的感觉,为此很是不安:“王爷,您有话直说就是,不用在我这里卖关子。”
他终于忍不住对礼王坦言道。
突如其来的话语让礼王颇感兴趣,他立即摒退所有舞姬乐姬,就连自己的心腹都赶了出去。
“本王能够理解陆将军的心情,毕竟家中妻子身怀六甲,是个男人都想回去陪在他的身边。”
陆栎面露感激道:“多谢王爷体谅。”
“既然你家里有事,我就长话短说吧,”礼王的手指轻叩桌面,似笑非笑道,“本王希望你以后能为本王效力。”
陆栎心知他在拉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