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装傻道:“陆栎定不负王爷期望。”
“我说的效力不是这个意思,陆栎,你是个聪明人。”礼王不想把话说得太直白,因为那样会显得他心思歹毒,所以他尽可能的用委婉的说法对陆栎道,“你在朝中似乎没什么依仗,又被皇上安插到如此要紧的职位上,今后肯定有很多人想抓住你的把柄,把你往下拉。李将军对你有赏识之恩,一开始肯定会帮你,可他终究不会长留京城,届时你以为凭什么能够在京城站稳脚跟?”
陆栎默然,这副态度愈发让礼王有话可说:“你要是不甘心被人抓住把柄往下拖的话,最好在朝中站稳脚跟,良禽择木而栖,这个道理你应该懂。”
礼王端起酒壶,亲自上前给陆栎倒满一杯,笑笑道:“本王觉得自己就是你所能选择的最好良木。”
陆栎心里暗笑,面色却不显,故意装出一副武夫模样,满脸不解道:“王爷何出此言?”
“因为京城里争权夺位的皇子虽多,但他们大多不会结交连脚跟都没站稳的人,京城里出身武将世家的公子太多,人才济济,你根本就排不上号,若非如此,之前是散朝时皇子们就已经上前与你谈话了。”礼王压低声音告诉陆栎,京城中赏识他的,就只有自己。
如果陆栎真是军营出来的一介莽夫,估计真的会相信他说的话。
“如此说来,王爷您确实是我在京城中唯一一个选择。”陆栎认命般道,“那好吧,我以后投身王爷名下,甘愿为您赴汤蹈火,不过在那之前,我想请王爷帮我个忙。”
陆栎答应跟着他,别说是一个忙,就是百十个,礼王都愿意一口答应:“你想要什么?”
陆栎张口欲言,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听见门外传来凌乱的脚步声,随即有个侍卫推门进来,单膝跪地禀报道:“有个侍女想见陆将军,说是家中有事想要禀报。”
短短一句话就让陆栎的心提了起来:“让她进来。”
侍卫答应下来,不一会儿就带进来一个年轻的姑娘,面貌陆栎认得,正是伺候在安夏白身边的人。
“夫人怎么了?”陆栎急急问道。
“夫人她要生了,将军您快回去吧。”侍女声音里带着哭腔,明显不是在开玩笑。
陆栎腾的一声从位置上站起来,心急如焚时却不忘转头去看礼王。
后者也在看着他,微微迷着眼睛道:“既然家中有急事,你就先回去吧。”
什么事情都没有安夏白的性命安全来得重要,陆栎心一横,跟礼王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