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后者根本就不愿意听从他的安慰,她犯了倔,硬是扎在自责上:“如果是夏白在的话,酒楼的经营一定不会出问题,归根究底,还是我的错。”
自责就像是笼罩在如晴心头的深沉雾霾,她紧紧皱着眉头,觉得呼吸好像都成为了一件艰难的事情。
任凭沈崖如何劝说,她硬是不肯从思维的坑里跳出来。
“不行,夏白临走之前嘱咐我好好照看酒楼,结果我却把酒楼经营得一团糟,要是这件事情被夏白知道,我以后还有什么脸面面对她,我不能让酒楼就这样倒闭!”
“可是它已经倒闭了。”沈崖叹了口气说,“如果陆夫人在这里,她的思维一定不会像你现在这样,你完全就是把自己给逼进了一个死胡同。”
如晴瞪了他一眼,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这不是死胡同,酒楼交给我经营,我就应该对它负责!”
沈崖无奈的按住自己隐隐作痛的太阳穴,不解问她:“那你想要怎么做,难道是重新开张吗?”
他轻咳了一声,劝如晴收手:“且不说你之前攒的银两,都在之前亏空,就说说你以后的经营,经营酒楼不是你擅长的事情,你还是不要再去尝试了,不然以后就算是再开张,也会再次倒闭。”
如晴露出沮丧的脸色:“那你说我现在就应该怎么办?夏白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酒楼,就这样被我给毁掉了,万一以后她回来,我可怎么面对她?”
一想到这个,如晴就觉得自己头大。
沈崖提议说:“不过是酒楼经营失败而已,胜负都还是兵家尝试,更何况是生意亏损呢,你把事情坦白跟陆夫人说,她不会责怪你的。”
“你说得倒是简单,感情夏白的酒楼不是托付给你的!”如晴恼火的吼了他一声。
直把沈崖吼得莫名其妙。
话音落后她自己才感觉到不对劲,一脸尴尬的解释说:“我就是一时着急,所以有点忍不住,你别往心里去。”
沈崖应了一声,无比淡定的点了点头。
再然后,他们两个人就因为酒楼的善后工作产生严重的分歧。
如晴为了面子,打算筹钱重新开张,等酒楼生意好转之后,再跟安夏白说起这些破事,而沈崖意见却与之相左。
他觉得安夏白才是酒楼真正的老板,有权利知道酒楼发生的所有事情。
换言之,就是说酒楼倒闭的事应该立马告诉她。
两人的分歧越来越严重,甚至到了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