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让的地步,有好几次,如晴都差点忍不住自己的手,想要用拳头说话,结果却被沈崖警告说暴力解决不了问题。
安夏白听着她的言语描述,再瞧瞧她此时此刻脸上的表情,很快就联想出当时的情形。
她没忍住笑,半弯眉眼说:“其实沈大人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你想啊,酒楼经营本来就不是你擅长的事情,就算是筹钱重新开张,也只是多赔一些钱而已,语气胡乱折腾,还不如跟我坦白。”
“可我觉得这样很对不起你。”如晴神情惭愧道,“当初你把酒楼托付给我的时候,我跟你保证过会好好经营,结果最后却弄成这个样子。”
安夏白笑着摇头说没关系:“你又不是故意的,我不怪你。”、
如果真的要追究责任的话,安夏白觉得还是自己的责任最大,如果不是她把酒楼交给本来就不是很擅长经营的如晴,或许她现在就不会把自己这个模样,听说酒楼经营到后来,还是如晴掏出自己的钱给垫上去周转的,这让安夏白更加觉得不好意思了。
“话说你与沈大人争执之后,就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你会出现在这里,后来还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这就是事情的重点。
一说起这些事,如晴就忍不住叹气:“我跟他闹翻以后,好几天都没有再见面,后来见面,还是他准备去京城跟我道别的时候,他说他回京有事要处理,顺便想来跟说说酒楼的事情,解释一下其中缘由,我劝不住,再加上事情发生得比较仓促,就一起跟了过来。”
如晴神情沮丧的说:“我之前在县城是干什么的,你们应该都知道吧?唉,因为行动仓促,我只拿了一些银两就想去追沈崖来着,结果没追到人不说,还阴沟了翻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