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陆栎淡淡一笑。
“既然连如晴都答应让你去了,那本王还有什么不许的理由?你既然决定要去,那就去吧,去的时候接的保护好自己便是。”
得到回应,沈崖脸上流露出欣喜的情绪。
他回去换了一身普通的粗布衣服,还往脸上抹了不少灰,然后就在如晴与陆栎担忧的目光中进了京城。
他这一勘探,去了一个多时辰才回来,一见到陆栎他便一脸高兴的说:“陆将军,我找到破绽了!”
陆栎心念微动,当即请来做下所有将领听沈崖分析。
被这么多人给盯着,沈崖自己竟然一点都不怯场,仍旧淡定自若的说着自己的话,从皇宫南门布置到北门布置,他把一切都说的极为透彻,就连几个容易攻打的薄弱点也一一写了出来。
明明他一个新来的谋士懂得这么多已经足够,偏偏人堆里就是有个喜欢挑刺的,瞧见沈崖把话说得好听,心里就过不去,硬是要站出来刁难。
“既然你列出了皇宫布防的这么多破绽,那你应该想好了怎么攻打吧?”
面对如此冒犯的话语,沈崖勾唇淡淡一笑。
他还真就想好了,年幼时候喜欢看的一本兵书里边,就记载着类似攻打的办法,他把谋略跟现实情况一糅合,一个攻入皇宫的办法就出现在众人面前,再配上沈崖不错的口才,人人都觉得计划可行,连带着对沈崖也多了几分尊敬。
其中态度反差最大的人就是方纯,听着沈崖的谋划,他隐约觉得自己好像少活了好几年,一直到议会结束,他才回过神来。
没想到陆栎带进军营的小白脸,表面上一看弱不禁风,内里却有不少想法,之前自己好像是错怪他了。
方纯越想就越觉得之前的自己糊涂。
从军之人多豪迈,尤其是上过战场的人,方纯意识到自己出错以后,便去库房取了一坛酒,找沈崖赔罪去。
沈崖也不计较,他惊一杯就喝一杯,趁着一点醉意,两个人说了好一会儿的话,直到陆栎笑眯眯的过来。
“你们在谈论什么呢?”
“将军也来了,快坐!”方纯拍了拍空位,呵呵的笑着说,“之前我不是跟沈兄弟有那么一点点误会嘛,如今误会解除,我寻思着该过来赔罪,所以就带着酒坛子过来了。不过将军请您放心,这酒不烈,我和沈兄弟只是喝了两杯,人都没醉。”
陆栎轻声答应,也坐下跟他们一起喝了一杯酒。
几个人折腾到半夜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