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一不流露出担忧的表情。
主帅受伤,这可是军营大事,怠慢不得的。
其他几个军医们连忙凑上前来询问:“将军,您是哪里受了伤,现在伤势如何?要不脱下衣服让我们瞧瞧吧?”
陆栎摆了摆手,有些不好意思。
“不是我受伤,而是夫人有些不好。最近夫人时常去南桧将军那边练习武功招式的事情,想必诸位都听说了吧?唉,夫人是在太勤勉了,她以前没有练过武功,一朝之间突然用功,身体便有些遭受不住,这几日来,每一日身上都会添上瘀伤,我看着心疼,便替她来这边问药,敢问几位军医有没有可以缓解伤痛的房子?”
“我有。”
不等其他的军医们说话,卜郞便主动站了出来。
只见他在自己的医药箱里边翻了又翻,最后翻出来一个青色的小瓷瓶递过去。
“这瓷瓶中放的是我特地从家乡带过来的伤药,在治疗瘀伤上效果显著,不仅可以缓解疼痛,还能加速伤口痊愈,将军可以把它拿回去给夫人试试,或许会有奇效。”
陆栎眼眸一亮,攥着瓷瓶连声道谢,随后匆匆的离开了营帐。
与此同时,安夏白正百般无赖的窝在床上不敢乱动。
直到陆栎回来,她才一脸欣喜的转过头去。
“夫人我给你带回了一种伤药,卜郞说这种伤药能够缓解疼痛,还能加快伤口的痊愈,我们且试试。”
安夏白配合的脱下了自己的衣服。
她身上瘀伤最多的地方便是后背,还有手肘与腿,许多地方都是不能轻易够到的,所以她有心想要自己搽药,却无能为力,只能任由陆栎的手在自己身上动作。
她有些不好意思,直接把脸埋在了柔软的枕头中。
虽然安夏白背对着陆栎,但是从她微红的耳尖上,陆栎还是看出了她此时此刻的害羞,当即笑出声音来:“夫人为什么要害羞,我又不是没有见过不是。”
“那能一样么?这大白天的......”
知道安夏白脸皮比较薄,而且惹急了容易恼羞成怒,所以陆栎没敢继续打趣,而是取来伤药把它一点点的擦在安夏白的伤口上。
方才只看的时候还不觉得疼,现在陆栎温热的手一点点擦药,安夏白便有些难受了。伤口处宛若针扎一般,又热又疼,让她忍不住拧紧自己的眉头,小声的对陆栎说:“夫君你轻一些。”
陆栎已经被很轻了。
“夫人,你听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