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白不解的问:“什么叫做学聪明点儿?”
“就是偷懒耍滑,别老是听南桧的话,学他的那些艰苦做派,再这样浑身伤痛的话,我可是会心疼的。”
安夏白很是敷衍的点头。
她刚才南桧的训练场中回来,便跟陆栎说了这么多话,一时间有些口渴。安夏白本想自己去倒水,结果刚动了动手,便有一种蚀骨的疼痛从肩膀处出来,引得她惊呼一声,下意识去捂自己的伤口。
房间里的另外一个人,自然注意到了这个细节。
陆栎几乎是扑到安夏白身边的,俊美的面庞上满是对自家夫人的关心。
“夫人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疼?”
还是有点疼。
安夏白拧着眉头颔首,目光落在自己的肩膀上,陆栎会意,小心翼翼的帮她掀开衣服的一角。
当衣服下的情况映入眼帘,陆栎当即倒吸一口凉气。
也不知道安夏白究竟是怎么弄的,原本白皙的肩膀被她弄得青一块紫一块,尤其是肩膀部分,更是令人触目惊心。陆栎看着这些伤口,恨不能受伤的人是自己:“夫人,不是我说你,你真的是太拼命了,以后得改改才行.......”
安夏白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瘀痕究竟是怎么来的。
今日南桧教将士们一个特殊的招式,正巧她也有事过去,便跟着他们一起学了,结果那招式难度太大,学着学着,肩上便多了这么一处伤。
安夏白自己都有些看不过去,说话语气都开始虚起来:“我也不知道自己竟然受了伤,明明之前在训练场训练事,都还好好的,并没有感觉到疼痛。”
那可不是么?这种伤,只有事后才会疼,若不涂上好用伤药的话,说不定隔上很久才会好转。
陆栎再也扛不住,猛然从床边站起,随后快步往门外走去。
安夏白见状,还以为自家夫君是生气了,连忙喊住他:“夫君你这是要去哪里?”
陆栎头也没有回:“我去给你拿一些伤药回来。”
最近军营里新来了一个医术高兴的卜郞,据说是听到凌城发展不错的传言后特地来的,正巧看见军营在招军医,便过来看看。
他刚来时陆栎观察了他好几日,发现他医术确实不错,便想着过去问问卜郞,他有没有能够治疗瘀伤的偏方。
“瘀伤?将军您受伤了?”
卜郞一句话,把军医营帐中所有人的视线都吸引了过来,在场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