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人家猴急听不进去劝告,陆安自然也没有继续劝说的打算。
他转身离开房间,临走之前,还特意给陆舒儿关上了大门。
房间中一夜静谧。
第二日清晨,陆栎从昏沉之中醒来时,一睁开眼睛便瞧见陆舒儿的睡颜,两人躺在t同一张床上,而且身上盖着同一张被子,更让陆栎感到惊悚的是,自己身上竟然一件衣服也没有,陆舒儿的情况并不比她好,她身上虽然有件里衣,但是已经被撕了好几道口子,而且衣不蔽体,从陆栎的角度,完全可以看见她娇嫩白皙的肌肤。
陆栎有些茫然。
就在他拧紧眉头努力回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时,陆舒儿眼皮子动了动,从睡梦中醒来。
两人大眼瞪小眼片刻,最终诡异的气氛由陆舒儿的尖叫声收场。
“将.....将军!”
陆栎冷着脸,轻轻按着自己隐隐作痛的额头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陆舒儿含着眼泪说:“将军您昨日去勘探战场回来之后,便被敌军的暗箭袭击,当时陆安正在帮忙收拾战场,见到您昏迷在地,便把您从外边带了回来,您现在所在之地,便是我与陆安在南淮城中租住的小院。”
自己受伤昏迷,他们姐弟却没有吧他送回军营,而是送到这座小院中来,意欲何为?
陆栎半皱眉头还没来得及问话,又听到陆舒儿哽咽的说:“将军您被敌军暗算,身上中了一种特殊的药粉,我本来是想给您服下的解药的,结果您,您.....”
往下的话,陆舒儿红着脸没敢说,但是陆栎已经猜出来了。
必定是那所谓特殊药粉功效发作,自己失去理智对这位陆姑娘做了不该做的事。
头疼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陆栎牙关紧咬,好半晌才从嘴里挤出来一句话:“你放心,我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我既然做出了这种事,便一定会对你负责,不会气你于不顾的。”
“不用,不用。”陆舒儿苍白干涩的唇角挤出一抹浅浅的笑意,“将军不用对我负责,就当作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便是。舒儿与弟弟投奔南淮城,这些日子以来吧将军的战功都看在眼中,若不是将军您,恐怕南淮城局势不容乐观,舒儿能为将军效力,也是一种荣幸,怎么能让将军负责呢?”
说着,她半低下眼眸,露出一副不在乎的表情:“本来舒儿就已经,已经......唉,总之没有关系的。”
陆栎倒是被她的话勾起了疑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