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已经?”
听到她这句问话,陆舒儿的眼泪便受不住了,断线珍珠一般往衣襟上掉,伤心欲绝一般说:“舒儿在来南淮城的路上,身子就已经脏了,本来就没想过终身大事,又怎么呢能让将军对舒儿负责呢?今后孤独终老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我——”
陆栎看着她伤心的模样,平白觉得有些可疑,可还没等他想明白其中关窍,外边便响起敲门的声音,卜郞与陆安的声音穿过门扉传来。
“舒儿,我刚才好像听到你的声音,怎么回事?你还好吗?”
估计是陆安,以及卜郞在家中听到了陆舒儿尖叫的声音,所以匆匆赶过来询问情况。
“不要开门,”陆舒儿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神情惊慌的说,“等我穿好衣衫再开!”
如果说之前陆栎对自己与这位姑娘有一夜风流的事还存有疑虑,那么这个时候,他心中的疑虑便已经消除了。毕竟陆栎不是一个没有经历过人事的青涩男孩,当他看见陆舒儿从床上下来时,故意扶着腰的动作,便明白自己昨天晚上可能真的做了一个禽兽。
他对一个姑娘下了手。
自责的情绪一下子把陆栎给淹没,这份情感不仅仅是对陆舒儿,更是对安夏白!
夫人猜才离开了这么短一段时间,自己便忍不住与其他人做了这档事,等夫人回来以后,应该怎么解释呢?夫人会不会觉得自己根本就不专情?
有那么一瞬间,陆栎喘不上气来。
可事实根本就不会顾忌当事人的心情,事实便是必须要面对的事,不论陆栎有多不情愿,也只能在陆舒儿穿好衣服以后打开房间的大门,然后硬着头皮去面对陆安以及卜郞惊讶的目光:“陆将军,你怎么会在这里?”
陆栎正要开口解释,可他还没来得及说话,身后的陆舒儿便接过了话茬:“叔父,陆将军昨天受伤昏迷,是陆安吧他给带回来的。”
“原来是受了伤.....”
卜郞的目光在陆栎与陆舒儿之间来回打转,神情微微一变。
此时是清晨,陆栎与陆舒儿在同一个房间里睡了一晚上,而且第二天陆舒儿还红着眼睛,这说明什么?
说陆栎与陆舒儿之间什么都没有,卜郞是不相信的。
“你们......”卜郞神情凝重的看着他们。
陆栎不想听他说出那些话,便沉着脸直接打断卜郞口中话语:“两位不用担心,我陆栎会对陆姑娘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