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也是我敬仰过的人物,先太子虽然走得早,但是他与我们的交情摆在那里,即便这位太傅对我多有不满,我也不可能动他,不过我倒是有些奇怪,夫人你怎么会知道这位太傅的名字,你不会打算让他教导其赛知识吧?”陆栎拧紧了眉头,脸上流露出些许犹忧虑,“不是我杞人忧天,而是那位太傅的脾气实在古怪,对我有意见也就罢了,那其赛毕竟是异族人,他可不一定会给夫人面子。”
安夏白只说自己早年在京城开酒楼做生意的时候与这位有过往来,其他的事情并没有多说。
道理第二日,安夏白轻装简从亲自前往蒋一瑞府上。
得知皇后娘娘亲自前来拜见,蒋一瑞大感惊讶。
因为蒋一瑞心中属意的皇帝是先太子的缘故,他对安夏白与陆栎都很有意见,不过碍于皇后娘娘亲自上门见面,他就是心里不满,也不敢在脸上直接表现出来。
“拜见皇后娘娘。”
安夏白温和一笑:“蒋太傅不必多礼,我们已经相识多年,也算是老朋友,今日见面不过是拜访故友而已,行这样的大礼倒是有些见外了。”
蒋一瑞笑笑,仍是坚持要对安夏白行大礼,他不愿意让任何人拿捏住自己的把柄。
等人上了座,蒋一瑞才询问对方来意。
“不知道皇后娘娘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知道对方性情直接,一向不喜欢弯弯绕绕,所以安夏白并没有与他过多计较,而是开门见山的说:“京中有一家私塾,本宫想请蒋太傅去私塾中教书。”
蒋一瑞一愣:“教导太子?可要是臣没记错的话,三位皇子似乎都还没到开蒙的年纪吧?”
安夏白所生的两位皇子,以及陆舒儿所出的三皇子都还没到该念书的时候。
安夏白轻咳一声说:“不是教导皇子,而是教导其他人。”
蒋一瑞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要不是因为眼前这位身份尊贵,不是他可以随便发脾气的对象,恐怕他已经把人给赶出去了。他可是先太子的老师,在京城中素有贤名,即便是皇帝的面子都不一定给,更别是安夏白了,让他去教导寻常人家的子弟,这不是折辱他么?
蒋一瑞宁死也不愿意接受这个安排。
“微臣年迈,恐怕不能胜任,还请皇后娘娘另请高明!”
安夏白一看他脸色就知道对方肯定是误会了,连忙解释说:“事情不是太傅想的那样,本宫今日来府上,并没有折辱的意思,那位学生虽然不是皇室之人,却也身份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