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把目光投向远方。望着那两个美到不敢亵渎的女子身上,心里假设十三郎从那里出发。之后进行估算......
百里有余。
当看到远方走来那两名女子,当意识到这个数字、这个距离所代表的意义,火尊容颜骤然苍老,高大身形好似突然矮了一截,内心片片冰寒。与其对应,身边、还有周围突然响起一阵欢呼。声势之状、血气之勇、声音中透出骄傲,足以让苍天改变颜色。
“师弟,好样的!”神驴疯了一样大叫,跳着脚的叫,歪着嘴叫。扭着脖子叫,恨不得撕烂自己的喉咙。
“哥哥,好养的!”几个女孩的声音格外清脆,小宫主险险拍破了手。
“臭小子,好样的!”自打十三郎宣布参加夺院,鬼道的表情就好像被人用刀剑架在脖子上,一直忍到现在,终于把那颗快要跳出的心稍稍按回。
“好!”燕山老祖拍案而起。
“好!”魔宫掌座拍案而起。
“好!”至今不动声色的眉师拍案而起。
“好!”岭南群修拍案而起。
“好!”无数学子拍案而起。
“佛祖......这是借的吧......吼......”
活佛悄悄把目光投向更远处,在碰到某种存在的时候、像被人突然在心头砍了一刀,脸色瞬间苍白。
过万修家,只有他一人能够看到,在那极远处,一名红衣大汉背手而立,仰面望天、不,即便隔着如此远距离仍能看出来,那人眼里根本没有天,而是关注着天外那无限浩渺的星空与苍茫。大汉身旁,刚刚赶去查看情形的七位长老一个不少,佝腰低头只差跪下来匍匐叩拜,方能表达敬畏。
顶天立地?不是的。红衣大汉仰着头,但他的目光不是仰视,而是平直或微微向下,即非神祗那样俯瞰蝼蚁,也不似皇家高高在上。
无论看的是谁,他的目光只超出对方一爪、或者一指,不多不少,一指便好。
众人眼里的天?在大汉看来不过层一捅就破的纸,甚至不担心伤了指头。
察觉有人能够看到自己,大汉明明纹丝未动,给活佛的感觉却是他回头以余光瞥了自己一眼,似在表示嘉许、或者还有一点小小惊讶。
“小和尚,不错。”
“吼!”
活佛一声低吼,稳如山岳的法体剧烈颤抖,盘在腹中已见雏形的神胎拼命挣扎,神情痛苦不堪。下一刻,不知从哪里传来一股细微气意,不强壮